第110章 是禁闭么
第110章 是禁闭么
“都来齐了吗？”座在神殿内部的石椅之上，嘎嘎意气风发的看着身前的灵韵灵雪。
“大头领，都来齐了。包括我的祭司小队，灵雪的头领小队，九个正式祭司，大头领你的嘎嘎小队，以及剩下十四个小队，最后是三位老猿，八十九个少年猿和四个幼儿，都一个不少。”见灵韵望向自己，灵雪将之前在外面广场清查的成员数，在仔细核对之后汇报给了石椅上的嘎嘎。
“很好，那么，按计划开始祭祀吧。”说完，嘎嘎向灵韵点了点头便闭上了双眼，意识随即开始脱离身体。
几步走到神殿门口，由于猿数众多，不可能让所有猿都进入神殿。因此，神殿外广场的作用就这样展现出来，而刚刚神殿内，不过也只有大头领、灵雪头领和灵韵自己三猿而已。
站在神殿台阶之上，灵韵看了看下面好奇的同类们。
然后，她神情一肃，使用已经开始增长的精神力，将范围不大的嘎嘎猿们包裹，而学自梦神的意识交流开始展现在嘎嘎猿们面前，很快，灵韵轻灵又略带幼小的声音，在广场中传播开来。
“梦神祭祀预备，各正式祭司向前，进入神殿……”
脑海中突然接受到灵韵的命令，一众正式祭司震惊的望向离着己方十几米远的灵韵。
她什么时候精神力变得这么强了？以前虽然灵韵祭司精神力水平很高，但那是技巧的差异，总量上却并不比自己这些祭司高出多少啊。
难道……
以为正式祭司想出了一种可能，却对自己的幻想感到有些好笑。晃了晃头，他将这个念头很快掐掉。
无论怎么想，身为梦神的祭司，对于梦神的尊敬是第一位的。灵韵此时身为祭祀主持，她的命令就代表着梦神的指示，想到这儿，一众还有些呆立的正式祭司急忙起身，陆陆续续地向神殿中走去。
“嘎嘎小队，带三位老猿进入神殿……”
嘎嘎小队的地位仅次于大头领，与头领平级，而在祭司之中，更是有略高出普通祭司的地位态势。
此时接到灵韵的意识指令，楚琴等猿虽然感叹灵韵的精神力水平，但出于对梦神一如既往的信任，她们还是很快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走上前扶起三位已经颤颤巍巍着，几乎无法行动的老猿。一群翔翼嘎嘎猿就这样扶着三个嘎嘎猿向神殿中走去。
剩下的嘎嘎猿们羡慕的看着那三位老猿，翔翼嘎嘎猿与嘎嘎猿的地位差异，不只是嘎嘎的设置，更是智慧和实力的差异，能让一群头领级的翔翼嘎嘎猿带着进入神殿，对嘎嘎猿们而言已经是可望不可及的程度了。
不需转动脑袋，灵韵便已经察觉到神殿内部基本上站满了，这主要还是翔翼嘎嘎猿翅膀的影响。见此情况，灵韵的声音在十几位队长的脑海中想起。
“各小队长上前，在神殿外台阶处预备……”
这一下造成的影响更大，因为十几位队长基本上都没有遇见过意识交流这种东西，虽然他们身处广场，依稀能听见灵韵可爱的声音，但他们脑海中却接受到了灵韵的声音，这如同另一道声音的意识交流让他们手足无措。
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灵韵看着有些忙乱的队长们，心中闪过一丝不满。
“这些家伙，真不稳重。”（你以前也好不到哪儿去=。=）
直到灵韵再次重复之前的命令之时，十几位队长才急急忙忙的挤到台阶前，带着强烈的好奇心一会儿看看灵韵，一会儿又转头看看神殿。
几个平时与灵韵关系不错的队长，此刻甚至打算上前和灵韵说话，但每当她们想向上前之时，就会感到一股压力，这种迫人的压力让她们只能作罢，于是她们索性就乖乖的待在台阶之下，与身旁几位队长轻声探讨起学术问题来。
不满的看了看下面交谈中的队长们，灵韵一面感叹这些队长的无知，一面感叹着梦神的广博。就向梦神所说的，很多时候知道的越多，就越能感觉到自己的无知，也更能察觉到自己与其它猿的差距。
“难道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咳咳。”轻微的咳嗽声将走神的灵韵惊醒。
“啊！对不起……”心中为自己的行为道歉，灵韵重新将视线转向嘎嘎猿们。
“祭司小队管理好未成年猿，头领小队……”说道这儿，灵韵看了看身旁刚刚咳嗽提醒自己的灵雪，此时灵雪正双眼平视前方，但灵韵很清晰的从精神层面感到对方的认同。
可爱的笑了笑，灵韵的声音再次传入目标的脑海：“头领小队约束好成年猿们。”
随后，灵韵一顿，神情再次严肃起来。
“全部安静！”
随着灵韵一次大范围的精神力扩散，所有成员，无论是广场中还是神殿内，脑海中都接收到了这道命令，令对精神力运用有了一定了解的翔翼嘎嘎猿们又一次震惊。
但她们所不知道的是，这一次大范围命令扩散，只是灵韵学会的一种取巧方法而已。
这种将固定的语言波动，如“全部安静”的波动，不分目标的扩散出去，以达到少量精神力同时指令大量个体的方法，正是空幻又一个精神力运用研究的成果，被空幻命名为【固定指令】。
不过固定指令对于精神力强大的空幻而言作用并不大，这主要是给祭司们使用的。
就像发短信和直接交谈的差别一般，空幻精神力强大，可以直接进行随时的交谈；而祭司们精神力弱小，就需要这种短促的“短信”交流。
言止于此，无论是广场中、神殿内还是台阶上的灵韵灵雪，此刻都立即安静了下来。
这时，神殿之中，嘎嘎小队开始从神殿内飞出，绕神殿盘旋，神圣的语调配合中整个广场中肃穆的气氛，祭祀效果再次LVup。
而见此情景，灵韵身形微不可查的晃了晃，全场固定指令的消耗并没有想想中的少。
这时，灵韵感到脑海中一阵清凉，随后，梦神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了所有成员的脑海之中，远非之前灵韵表现的所能相比。
曾经，我们流浪于原野，却没有稳定的家园；
曾经，我们露宿于大地，却没有安全的房屋；
曾经，我们啃食着血肉，却没有温暖的食物；
现在
我们开山；
我们铺路；
我们建房；
我们种树；
我们努力奋斗，埋头苦读；
终于
我们拥有了家园，拥有了房屋，拥有了食物；
“此刻，以我梦神的名义宣布。自现在起，我们的巢穴提升为部落，部落名，嘎山。”
“你们，成为嘎山部落的第一批成员！”
“嘎山！嘎山！……”
所有嘎嘎猿都不由自主的开始重复着这个词语，随着重复的加剧，随着重复个体的增多，嘎嘎猿们的情绪也逐渐陷入无意识的狂热。
为了达成这种效果，在空幻的计划中，是打算一开始就直接影响了其中几个嘎嘎猿，让其在空幻意识交流到达后，便自动重复这个词语，之后带动群体，利用群体效应，使得嘎嘎猿们逐渐产生一种统一的意识情绪。
但让空幻没有预料到的是，当他的交流止住之时，所有的嘎嘎猿们出一开始有些许混乱外，不许空幻的指引就自行重复起这种行为来。
“很好！”
于是，在不断地重复之中，受这种强烈的气氛影响，所有的嘎嘎猿们，包括神殿内的翔翼嘎嘎猿，都记住了这个名字——嘎山部落。
“祭祀开始！”
简简单单的复述持续了很久，而嘎嘎猿们更是变得越来越狂热起来。
见气氛不错，灵韵回忆了一下流程，开启了一般的祭祀程序，而此刻，几位正式祭司们则羡慕的看着神殿前的灵韵，其中几位还看了看即将归巢的三位巢穴祭司。
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这样主持一次祭祀呢？将转职为神殿祭司，专职教育的六位祭司，心中闪过如此想法。
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把巢穴提升到部落呢？将就职为巢穴祭司，回归巢穴的三位祭司，心中浮现如是念头。
祭祀一步步进行，有了前两次祭祀的经验，空幻这次直接待在了神殿上空，并完全放开了对精神力的控制，以纯粹的意识来感受着周围的同类们，甚至闭上双眼不再观察周围的环境。
感受！体验！牵引……
出现了！
空幻的幽神级意识体突然一阵跳动，随即被空幻自己强行恢复正常。
“出现了。”压下心中的惊喜，空幻不敢再有一丝杂念，全身心地关注着下方正在发生的变化。
祭祀依旧继续。
随着祭祀步骤的一步步向后，空幻感觉到有东西正向神殿内部聚集。
“难道是传说中的信仰？怎么可能嘛，嘿嘿。”空幻颇显期待的想了想，但为了不失去对那些东西的感应，他并不敢想太多。
神秘的东西渐渐汇聚到神殿内部，而随着对这些东西的观察，空幻也察觉出某些关联。
“好像祭祀中一些步骤，会促进这些东西的产生波动，像刚刚吟唱颂歌之时，这些东西似乎就变多了些；而某些步骤却不会有这样的变化，例如祭司讲话之时……”
“不过这些东西之间的关联还有待考证，弄不好祭司的讲话，会有提升之后颂歌效果的作用的说，需要更多的数据。”空幻认为，自己此时的首要目的，还是弄清楚这些东西是什么。
但此时，祭祀已经接近结束。
“不行，还不能停，我就要有点眉目了。”似懂非懂的感受撩拨着空幻的探究之心，汇聚在神殿的神秘东西似乎在吸引着空幻，但空幻意识深处又带着一丝诡异的抗拒。
感觉了解了一点神秘东西的现实，但空幻却总是无法突破那层看似脆弱的薄膜，“喵的，你这是咱耍咱么！”
空幻怒了，长时间不会死亡带来的淡漠观念，让空幻抛掉了最后一丝后顾之忧。在空幻的控制之下，他的意识开始不断向下，飘过神殿瓦房顶部，飘入了神殿宽敞的内部。
然后，他飘到了神殿中央的祭坛之上。
这时，他才感到不正常，但却晚了。
“不……不能动了！”
又惊又怒，无论此时的空幻如何控制身体的移动，却都只能呆呆地立在祭坛之上。
接近三千的意识值，带给空幻的不是接触束缚的助力，反而是更加沉重的阻力。
“可恶！这是怎么回事！”
脸上流露出从来没有过的慌乱，空幻似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却依旧只是徒劳无功。
意识一松，空幻暂时放弃做无用功。
而此时，祭祀也接近终了。
“也许祭祀结束就可以行动了吧。”空幻在心中给出一丝安慰，而神殿内的翔翼嘎嘎猿们，此时也注意到了祭坛上的梦神，但在他们的眼中，梦神只是就这么立在祭坛之上，一动不动却向外辐射着强烈的王霸之……额，是神圣的气息。
“梦神。”所有成员都重新拜服在了神殿内的祭坛周围，随着最后一步的结束，灵韵的声音再次扩散而出。
“祭祀结束！”
【神秘祭祀，进阶目标神明信仰出现，因任务受限无法开启。】
“这下应该能动了吧。”
当灵韵声音传来时，空幻的意识体上便传来一丝轻松的感觉，而系统提示就这样被惊喜的空幻给理所当然滴、华丽丽滴、完完全全滴……无视了。
手？可以；
脚？也可以；
飘起来？都可以。
“喵的，吓死咱了。”重重的舒了一口气，空幻对之前自己的失态感到羞愧：“刚刚这么一弄，害得咱连继续观察都没有进行下去，可恶……呜？”
不可置信的碰了碰神殿顶部，触手与顶部结合处传来挤压的感觉。
“实体！？”空幻有些崩溃了，一直以来面不改色（弥天大雾=。=）的自己，今天居然接二连三的失态。
“的确是实体，这些建筑。但是……我不是虚无的身体吗？”
“神啦，咱郁闷了。不对，咱现在不就是神么？系统啦，咱郁闷了。”
但是屋顶貌似是不能通过了。
空幻郁闷的重新飘回神殿，然后如同正常猿一样向门口飘去（话说飘根本不是正常猿的动作吧，嘎）。
“呵呵，不是这么玩我吧！”看着身前的台阶，空幻保持着迈脚的动作，却始终无法突破身前的一道屏障，他使得的力越大，受到的阻力就越大。
“梦神，怎么不出去？”
这时，正好经过他身旁的灵韵，奇怪的注视着空幻此时的动作。梦神没有如同平常那样无拘无束的飘在天上，却像拥有身体时那样在地面行走，这就够让有些了解梦神的一众翔翼嘎嘎猿特别是灵韵奇怪了，而现在梦神更是在台阶上做着迈步向前的姿势，却就是不向下走。
“难道梦神在做什么修炼？”还留在嘎嘎山，并被顺便教导成祭司的石雨，此时看着梦神的动作，对于大头领所说的修炼显然执念很深。
于是，他也学着空幻的动作停在了台阶之上，艰难的保持平衡意图将动作接近空幻。
不过，其它翔翼嘎嘎猿可没有这么好的兴致，灵雪是头领，要管理的事虽说不多却也不少，因此只是奇怪的看了看梦神，就点头表示一下之后离开神殿。而其它的祭司们也陆陆续续地回到各自的屋里，如饥似渴的吸收着空幻所留下的基本大祭司课程。
于是，也只有作为神殿预备老大的灵韵停在了空幻身旁，她一边甩动触手将掌握不好平衡的石雨砸飞，一边奇怪的看着空幻。
而此时空幻是有苦自知，回了灵韵一张差不多快抽筋的笑脸，空幻“淡定”的声音传入灵韵脑海之中：“没什么，你自己去做事自己的事吧，我看看风景。”
“……”
微不可查的撇了撇嘴，看风景有这种动作。
不过虽然很好奇，但小灵韵还是盯了一会儿依旧保持着一脚支撑，一脚踏空这种高难度姿势的空幻之后，转头就回到不远处的祭司小屋，开始对未成年嘎嘎猿们实施爱的教育。
“怎么回事捏？”被这么一闹，空幻焦躁的内心也稍稍冷静下来。回忆之前的场景，空幻很快将目标盯在了之前发现的神秘东西身上：“看来这东西不简单。”
这明显是废话，如果简单空幻也不会出现这么多问题了。
但是，的确如空幻所说，这次并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解决的问题。
屋顶，无法通行；
殿门，禁止通过；
院墙，翻爬拒绝；
地缝，立入禁止；
天空；
……
“五天了。”
如果让翔翼嘎嘎猿们看到此时空幻的外形，恐怕他们心中梦神的形象就这么毁了。
并非是意识体有什么不良反应，相反，空幻的意识体此时正散发着神秘的色彩，吸引着所有生物（能看见他的）注意力。但空幻却飘动着这具身体时而挤入缝隙，时而沉入地底……
五天内，三位巢穴祭司已经告别返回各自巢穴，而暂时没有学徒的正式祭司们，则被灵韵拉了壮丁，前去辅助教学。虽然很不甘心，但灵韵最终还是承认自己一个猿，要做这么多事的确有些忙不过来了。
为了不被其它翔翼嘎嘎猿见到，空幻索性吩咐灵韵告诉部落成员，祭祀后的神殿主殿，也就是祭坛摆放的地点，六天内禁止进入。
这样一来，本来知道神殿作用，受之前神圣祭祀影响，正打算到神殿内部发发牢骚的嘎嘎猿们，现在也只能暂时止住了这个新奇的念头。
“这是为什么呢？”神情憔悴的空幻就这样盘腿坐在祭坛之上，对于未知的无力让他有些身心疲惫：“神殿主殿、养老院、嘎嘎小队房屋、祭司房屋……这些房屋都可以进入，但为什么就是出不了神殿呢？”
右手撑着脸颊，触手在一旁挥舞扇动，虽然此举无法推动一丝空气，但至少能让空幻时而燥热时而冰寒的内心感受到一丝平静。
“这是怎么回事捏？”抬头看了看殿外的广场，空幻叹息一声之后回望石椅上的身体，那具身体似乎也快挂了，但自己却无法进入身体。
“没想到这具猿猿尊敬的嘎嘎身体，最可能的死法居然是饿死，杯具啊。”想到如此憋屈的死法，空幻怒了：“喵的，气着了咱回编辑空……空间，对啊！咱可爱的8051啊，好久没听见你可爱的腹黑声了。”（如此看来，空幻又M潜质。茶——）
立即收束精神力，空幻开始寻找灵韵和灵雪的方位，所幸的是精神力还能够运用并扩散出神殿，否者空幻恐怕就真成了神旨不出神殿的另类监禁了。
并没有告诉灵韵她们自己的困境，这并非空幻对她们的不信任，而是不想添麻烦而已，毕竟这是自己的事，灵雪她们知道也没法。
“感觉就是自己给自己建了座牢笼，完完全全的自作自受啊。”苦笑着摇摇头，空幻在吩咐完灵雪和灵韵这段时间的事项之后，重新定了定神：“系统，返回生物编辑空间。”
【进入生物编辑空间，主意识脱离。】
【系统警告：主意识主体受到束缚，无法完全返回编辑空间】
“什么！”这事可就大了，编辑空间可是空幻唯一的避风港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空幻想起了警告中的“完全”：“有返回方法么？”
【可以选择分离出原生意识返回空间，主体意识则陷入沉眠停留于外部受束缚区域，是否接受？是/否】
“……”
“不是吧，分离？总感觉不正常。”
空幻所不知道的是，事实上他现在所面对的情况，在系统看来只是自然发展中的一种情况，是被系统默认了的行为。
“是。”
如果选否，搞不好就无法返回编辑空间，这是空幻所无法接受的。
但随着空幻的话音落下，一阵无边的刺痛却随之传来，片刻之后，空幻只感到整个身体似乎正在被一点点撕开。（车裂，嘎嘎。）
“啊！怎么不提前说一说会这么痛啊！可恶！混蛋！FU……”
意识体并没有晕过去的说法，因此此刻的空幻就只能完全承受着这种痛苦，只不过一瞬间的进入时间，现在却反复被这种痛苦给无限分割放大了。
“啊啊啊……”
【你在干什么啊？很吵啊。8051鄙视的看着眼前的空幻。】
“啊咧？”动了动身体，空幻奇怪的发现，之前的痛苦彷如前世，无论意识体还是记忆似乎都没有了一丝感觉。
立刻空间太久，此刻听见8051久违的声音，空幻如同返乡游子般，顿时激动起来。
【说起来，难道你学会减肥了？怎么小了这么一大圈。8051看着拇指大小的空幻吐槽。】
“8051，额，明明是原来身体一半大吧，拇指大小太夸张了的说。”
【巨无霸的拇指。】
“……”
“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