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章 张仲景
第七百章 张仲景
唐三藏有气无力说道:“悟空,多谢你了。”
“哎呦~猴哥,您先去帮我把落胎泉取回来啊!我可不想生孩子。”
唐三藏心中一动,男人生孩子,可谓是开了三界之始,这种事情怎么只能让自己一个人做,再怎么说也要拉一个人和我一起承担。
唐三藏顿时严肃说道:“佛门八戒,一戒杀生,二戒偷盗,三戒淫,四戒妄语,五戒饮酒,六戒着香华,七戒坐卧高广大床,八戒非时食。
八戒,当初为师给你起这个法号,就是希望你能谨守这八条戒律,成为一个真正的我佛门弟子。
但是现在你却想杀生害命,还是自己的女儿,为师很是痛心啊!
如此举动无异于魔头,我佛门容不下你这般残忍之人。”
“哎呦~我的师父唉!你这不是为难俺老猪吗?三界哪有男人生孩的?”
“你是猪?”
“公猪也没有啊!”
孙悟空笑哈哈说道:“俺老孙倒是觉得小和尚说的很有道理,小和尚,猪头,你们等着,俺老孙这就去给你们找稳婆来。”
孙悟空蹦蹦跳跳朝外面走去,添丁进口满心的欢喜。
屋内几个女子对视一眼,眼中都带着焦急之色,糟糕,怎么有点脱离掌控了?唐三藏怎么会生出生下孩子的思想?按照正常来说,他不是应该要打掉孩子的吗?
几位妇女悄悄对视一眼,眼里带着恼怒之色,一切尽在不言中,必须要让唐三藏打掉孩子。
孙悟空跑出屋外,一个跟头直上九霄,筋斗云快如流光,朝着天庭而去。
片刻之后,孙悟空带着一个身穿着绿色神袍的医神从天空缓缓降落,乃是天庭医神张仲景。
云头上,孙悟空嘿嘿笑道:“医神,我师父和师弟现在怀了胎儿,能不能请医神想办法,将他们的孩子接生出来。”
张仲景捋着胡须笑呵呵说道:“男人生子,我还从没见过,且让我先去看一看,不过问题应该不大。”
孙悟空抱拳说道:“多谢!多谢!”伸手朝着下面一指,说道:“我们到了!”
云头朝着下面降下。
孙悟空和张仲景朝着酒馆之内走去,里面唐三藏和猪八戒还在哼哼唧唧,三个妇人忙前忙后在旁边照顾。
猪八戒一看到张仲景,就连忙叫苦道:“医神快来给俺老猪看看,快痛死俺老猪了,开服堕胎药,将俺老猪这孩子化了去吧!”
唐三藏忍痛训斥叫道:“你敢,你若是敢堕胎,为师就代表佛教将你开出佛籍,为师这辈子与你势不两立。”
张仲景走过去,拱手笑呵呵说道:“元帅,请容小神先把脉一观。”
“快点,快点。”猪八戒不断催促,伸出自己的肥手。
医神张仲景走过去,坐在床边,手中猪八戒手腕上面一搭,沉吟片刻笑呵呵说道:“元帅,这是喜脉确定无疑了,恭喜元帅要喜添千金。”
猪八戒难受说道“你这老倌就别打趣俺老猪了,快点给俺老猪开药,打掉这孩子。”
唐三藏在旁边立即叫道:“不行,这孩子打不得,弑杀亲子,禽兽不如,神医你千万别听他的。”
孙悟空也嘿嘿笑道:“没错,医神你别听他的,这孩子一定要生下来的,算起来也算是俺老孙的侄女。”
“这~”张仲景有些迟疑不定。
猪八戒痛苦叫道:“遭瘟的猴子,想要孩子你自己生去,可痛死我了。”
张仲景说道:“元帅,圣僧,容我先给你们开一副安胎的药,缓解元帅和圣僧的痛苦,至于要不要剩生下这个孩子,元帅和圣僧可以慢慢商讨。”
猪八戒催促叫道:“快去,快去熬药。”
唐三藏也满脸痛苦说道:“有劳神医了。”
张仲景看向几位妇人,带着和蔼的笑容说道:“可否将后院借给贫道一用。”
一位妇人连忙奉承说道:“天神请随我来,我愿意为天神烧水。”身让在旁边,伸手一引,引着张仲景朝着后面走去。
“咦~”孙悟空心中轻咦了一声,上下打量着那个妇人,眼中之中火光一闪,古怪,这几个妇人好生古怪,他们在仙神面前竟然还能进退有据。
这些年来西行一路,孙悟空也见过不少凡人,别说区区一介普通人,就算是一国之主,有些国主在仙神面前也会进退失守。
但是她竟然还能保持有礼有节,虽然态度看似很尊重仙神,但是孙悟空最却能隐隐感觉到他们似乎并不敬畏。
虽然火眼金睛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但是孙悟空还是相信自己的感觉,这个人绝对有些问题。
现在的孙悟空可不是以前盲目自信的孙悟空,火眼金睛没看出来又如何?这西游一路上没看出来的妖怪太多了,三界的水很深,火眼金睛也不是万能的。
孙悟空又悄悄看向剩下的几位妇女,看到几位妇女正靠着墙边站立,虽然看似很恭敬,但是眼神很是平静,并没有见到仙神的那种狂热,也没有上前祈求升官发财家庭和美等事,果然她们对仙神也并不敬畏,或者说我们这些人还不值得他们敬畏。
孙悟空虽然平时表现的冲动好斗,但咱动起脑子来,也是猴精猴精的,她们想要骗我,还早两万年呢!
片刻之后,医神张仲景端着两碗药水走来,来到床边笑着说道:“圣僧,元帅,安胎药已经熬好了,请用!”
那个妇女悄悄回归原位,对着其他几位妇女点了点头,其他女子全都露出笑容,加了落胎泉泉水的安胎药,应该能将孩子打下来了,当初是谁出的骚主意,要弄这个子母河河水一难,简直是没事找事,还好我们聪明。
唐三藏和猪八戒全都朝着药碗伸手而去,实在是太痛了。
孙悟空立即叫道:“等一下~”
张仲景顿时手下一顿,奇怪的看向孙悟空问道:“大圣还有什么不妥之处?”
孙悟空跳步上前,接过两碗药水放在鼻子面前闻了闻,似乎没有起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