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揉脚……
第54章 揉脚……
刘素芬将卧室整理干净后,跨步来到客厅,提着暖壶给任昊蓄了杯水,“你们这是做什么功课呢?”
任昊道了谢,方道:“哦,是把汉语翻译成英语,有很多地方我都不会,这才让夏老师帮忙,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不碍事,不碍事。”刘素芬淡淡摆摆手,目光在任昊身上迟疑了一下,“那我先回家了,晚秋她爸一人跟家我不放心。”
“那行,阿姨您慢走,路上注意安全。”任昊送着刘素芬出门。
“你们做功课去吧,不用送我。”刘素芬难得笑了一下,这才转身下了楼。
回到客厅的任昊就见夏晚秋轻轻看了自己一眼,“不看电视的话,那边小柜儿上有书,你可以看看。”
闲着也是闲着,任昊应了一声,慢慢走去把角的书柜,拉开玻璃窗,一本本翻阅起来。小说之类的读物,任昊没少接触,可一些资料书,他就接触甚少了。
书柜上一多半都是英文书刊,奈何过了四级英语,任昊也是如看天书一般。
忽地,任昊疑惑地视线落到一本日文书籍上,随意一扫,竟然发现这里有不少都是日文书刊。任昊不禁大感古怪,往夏晚秋那边瞄了一眼:“夏老师,您怎么还看日文书?”
“有什么问题?”
“不是,我的意思是,您看得懂日文?”
夏晚秋手中的签字笔停了一下:“我初、高中念的学校是教日语的,大学以后,我才报的英文专业。”
任昊神色一愕:“那您的日语水平?”
夏晚秋缓缓吐出几个字:“至少,要比英语好一些。”仅仅花了四年就考过了英语八级,甚至,还在市重点学校的英语老师的位置上站稳了脚跟,如此看来,夏晚秋的语言学习能力不可谓不强,或许,给她个天才的头衔也绝不为过。
任昊大喜过望,刚要开口求她直接翻译成日语算了,可转念一想,却又压住了这个念头。一来,自己不好解释,毕竟高考是考英语,就算任昊拿课余爱好搪塞过去,恐怕夏晚秋也不会帮他翻译的。二来,夏晚秋都快翻译完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再舔脸求她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
任昊注意到,夏晚秋除了翻译脚本和喝喝啤酒外,还不时矮身在脚踝上揉那么一下,虽然,夏晚秋尽量忍耐了下去,但任昊还是自她的表情里捕捉到了一丝疼痛的色彩。
“我看,咱们还是去医院吧,要是骨折了可麻烦,必须尽快治疗。”任昊放下书籍走去夏晚秋面前:“您别写了,我下去叫车。”
“要是骨折,我就走不回来了。”夏晚秋态度坚决地摇摇头:“稍微扭了一下而已,揉揉就好。”
任昊最见不得人难受,更别说还是因为自己才受伤的,“不行不行,早治早好,要是耽误您上班,我罪过可就大了。”
“说了没事的!”或许已是醉了三分,夏晚秋的声音加大了一些:“明天肯定能好。”
任昊脖子缩了缩,看她又是在脚面揉了起来,眉头一皱,弯腿蹲了下去:“您不得劲儿,还是我给您揉揉吧。”没等夏晚秋答应,任昊便双手锁住她的小脚,自拖鞋中轻轻拽了出来。
“你干什么?”夏晚秋面色一变:“不用你!我自己会揉!”
任昊也不说话,蹲在那里不断在她晶莹无骨的玉足上按来按去,他也不知道按摩方法,但尽了一分力,心中多少舒服一些。
不知是不是醉酒的原因,夏晚秋细细的瓜子脸上被掠上了一抹酡红,她挣了一下脚腕,虎起脸来:“快放开!说了不用你的!”
任昊心里着实有些害怕,毕竟给她揉脚一事,从某种角度讲,也算变相占了她的便宜,夏晚秋为人保守,恐怕是不会允许男人随便碰她的。
任昊干脆不吱声,继续揉着。
夏晚秋挣了很多次,都未能阻止他,脸色一阵变幻,片刻后,喉咙中飘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你坐沙发上吧,蹲着难受。”言语中的意思,好像是默许了任昊的行为。
任昊拖着她纤细的美腿犹豫着坐了上去,偷偷看看她,只见夏晚秋晃晃悠悠地向另一端蹭了蹭,让大腿足够伸展开来,继而飞快垂下眼皮,低头翻译着脚本,“还差几段话就好了。”
害羞了?
还是喝醉了?
任昊不明白夏晚秋是反应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丝袜的手感很是细腻,摩挲在手掌间,非常舒服。
跟谢知婧、范绮蓉的丰满不用,夏晚秋修长的美腿与腰肢很有骨感,加之那肉色的紧密丝袜,别有一番成熟的味道。
此时,夏晚秋几乎横身躺在了沙发,将小脚搭在任昊的大腿上,任他揉捏。气氛看上去,好像是一个丈夫在为劳累了一天的妻子按摩一般,很和谐,也很甜蜜。
任昊方才之所以那么理直气壮,是因为他没有色心,单纯地是想把夏晚秋伤揉好,然而,气氛变化下,任昊渐渐口干舌燥起来,那美腿与裙摆朦胧交界处,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任昊很是脆弱的神经系统。
他悄悄瞅了瞅夏晚秋,见她埋头不语,逐壮了壮胆子,双手故作随意地移动到脚后跟位置,因为贴着自己的大腿,必须将脚抬起来一些,才能继续按到那里。
控制着美腿徐徐上抬,任昊一双贼眼紧巴巴地盯着裙间的黑洞,随着角度越来越大,美腿间的距离也越拉越长,借着客厅节能灯的白色光线,隐隐约约间,任昊好像看见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这不禁让他心中发痒。
任昊略微兴奋地喘了口气,继而慢慢欠了欠身子,让视角变得更低……
丝袜的最深处已是影影绰绰,就在任昊感觉内裤近在咫尺之时,夏晚秋威严的嗓音徒然响起:“你休息一下吧,脚已经不疼了。”
任昊霍然挺直身膀!
一滴冷汗顺着脸颊滴落在肉色丝袜上,转瞬间,被吸收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