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渔翁得利
第524章 渔翁得利
“打起来了……”李飘零脸上凝固的看着这黄金树的方向,只见这大树旁边,数十位强大的修士以宝贝互相攻击,爆炸声传到了百里开外的此地。
“嗯,这些修士我有一半都不认识,为了争夺黄金果也实属正常……”连小蝶眨眨眼说道,对眼前的混战感到自然不过。
连小蝶等人都是实力靠前的修士,身上又怀有异宝,面对这场大混战也不大在意,加上又有骆云这样强大的修士在,即便遇到谢灵寂这些人也不需感到害怕了,因此都是一副想要靠近去看看的样子。
骆云对这黄金葫芦也很是在意,要知道按照经验来说,与白金葫芦相生相伴的黄金树必然是一种有至关重要联系的灵物,若不是解药,就是极好的毒药了,且这么多修士如今争夺起来,看来是好的比率较大,值得探上一探。
各家都怀有这种心思,一行也就不需谁去说出来,都是往黄金大树飞去。
这百里之外在众人的实力面前,不过像凡人走了十多步而已,不出几个转眼,就骆云就到了这黄金树的位置。
而在黄金树生长树叶最茂盛的地方往外看去,已经看到一座恢宏的圣殿坐落在青山绿水的边缘上,看上去如同人间的皇宫楼宇一般的宏伟。
这座巨大的宫殿群看来就是当年那位亚圣期修士居住的地方了,而那里到底存在什么,让人有种探索的欲望从心而生。
“好雄伟的宫殿,这群人不去宫殿,却是在这抢占葫芦,这到底所为何事?”落英仙子率先发问。
但很快不用别人解释,她已经明白了过来。
只见那树上的果实已经被摘取了一半,而这剩下的每一枚果实都远比他们争夺的还要大,却看到许多修士腰间里金色葫芦已经是枯萎起来,自然也就让人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了。
“呵呵,这金色葫芦虽然多,不过摘下来后却和白金葫芦相反,这留在树上的葫芦越来越大,摘下来的竟是将养分都还了回去,使得剩下没有摘下整个金色葫芦越来越大了,这自然也就让人争执了,谁不想成为最后拥有黄金树的人?”李飘零莞尔一笑,对他这种道心纯净的人心中,得到和得不得都是一样的,一切随缘而已,适才有这样的说法。
“若是我,我也要争的,不过也不知道怎番争法。”连小蝶嘿嘿一笑,却是想争夺一番的,且看众修,都是些比自己实力低了一二筹的修士,难免不让她见物欣喜。
不止是她,连落英、周妍欣、苏无风仨人也是一副样子,看着骆云有些躁动起来,只待其一声令下,他们定会如脱缰野马般冲过去。
“无论是谁摘取了一只葫芦,其他的葫芦立时胀大,这原本人大小的葫芦,在她们摘取了数十个后,竟然大了这么多!”周妍欣看着这数人围抱不来的巨大葫芦,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到了最后争夺到的人方才是赢家,你们看,谢灵寂可还在边缘处等着呢。”落英仙子努努嘴,看着宫殿群前方不得门而入的谢灵寂时常看向这里,不由得有些担忧起来。
“看来不止是他,还有几个人已经在宫殿那里等着,只待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了。”骆云摇头说道,不知道该不该争夺这烫手山芋。
“那我们争还是不争?不争岂不是亏了?”连小蝶说道,摩拳擦掌也不是,静待也不是。
正说话间,几个实力很强的修士又斩落了不少葫芦,且这些葫芦他们也不再去捡起来,转而让其他弟子门人收集,只为了让更多的葫芦消失掉,使得最终的大葫芦出现。
这般一来,树上最后也就剩下三只金葫芦了,而这三只金葫芦很快也像是一座宅院般巨大,吊在树上压坏了许多枝干,似乎很快要掉落下来的样子。
众修心中的欲望更是难以抗拒,不少修士很快也在大战中陨落,这争夺的人最终剩下了十几人而已,且互相认识的颇多,看来团结力大的活得最久。
骆云和连小蝶等人站在了云端上看着修士们大战,好一会儿后,最后三个葫芦也只剩下最后一个,而这葫芦也已经有一座建筑群这么巨大了。
修士们争夺得更是激烈,不时还有人陨落,显然很多人也不理会外面是否有人等着他们,而是杀红了眼,只要得到这葫芦就是的决心。
“差不多了,我们也去夺这葫芦吧,看这葫芦散发的灵气如此逼人,就算是喝上一口葫芦汁液,也能增加许多年的道行。”骆云缓缓说道,看到谢灵寂已经蠢蠢欲动,便又道:“谢灵寂由我牵制,你们几人专心争夺葫芦,莫要落入别人的手中。”
“这个还用说么,且看我的就是了。”连小蝶高兴说道,已经率先一步飞去。
落英等人都是点头,跟随而去。
而当骆云飞向那葫芦之时,这星辰隧道忽然‘吱吱’的巨响几声彻底的关闭了,这代表再也没有修士能够进来,而还在隧道中的修士也将给卷入时空乱流中,彻底成为星辰中的尘埃。
但正当众修从星辰通道的关闭中回过神来时,这树上的葫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连那些树叶也在一刹那间化作一片片的金色碎片落下,树干也随着一阵风,变成粉末消失了。
待到修士们愕然间,一道金光从地面放出强光,一下子掩盖住了所有的光芒,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金色的大树不知什么将所有的力量都化给了金色的葫芦,才让它能够放出如此强势逼人的灵光来。
眼见所有葫芦转化成一个,剩余的修士各个心中窃喜,这目标少了,得到的人自然能够暴富,深深对自己实力自信的修士也就都奔向了葫芦,包括连小蝶和谢灵寂等人也没有例外。
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这金光消失后,葫芦顶上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着一个白衣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