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兵临城下
第560章 兵临城下
“啊哈……爽快……”王豪杰甩着手上的大锅子叫道,却不料这一分神,一柄大斧从侧面他的脖子上劈了过来,王豪杰只来得及一坚锅子,当的一声巨响,大斧子将锅子劈漏了底,王豪杰也摔了出去,也不知伤到哪了,满嘴是血。
“王班长!”一名士兵大叫一声,将柄一转,啪的一声将那个拎斧子的罗刹大汉打了个跟头,再一调枪头,刺刀捅了出去。
“啊……我的锅……我的锅啊……我日你姥姥……”平时视若性命的大锅被漏了底,被砸了锅,那可是砸了饭碗呐,王豪杰怪叫一声,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从地上嗖的一下就跳了起来,抓起破锅子就直奔那个受了伤的罗刹大汉,一锅锅的狠狠的砸了下去,直砸得血沫乱飞,却仍然不停手。
“我让你砸我的锅,我让你砸我的锅,你不让我过日子,我就要你的命……”王豪杰嚎叫着,拼命的砸拼命的砸,身下的尸体砸得几乎成了肉沫,一时之间,他的身周十米之内,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这个胖子发起火来,竟然如此的可怕。
“我干……”王豪杰大叫一声,扔了尸体,调头就向回跑去,直奔炊事班,这胖子怪异的行为,甚至让正在交战的双方都有些发愣。
“我让你们再砸……”一转眼,王豪杰又出现了,这一回,手上拎的竟然是一个给兄弟们炖菜的那种超级大锅,直径足有一米半。
王豪杰抓着这只巨锅的一只耳朵,抡得呼呼做响,再一次杀了上来,一锅子就将一个发愣中的罗刹大汉打翻在地,抡起锅子就是一通狠砸。
这场战斗当中,最英勇的毫无疑问就是这个炊事班长王豪杰了,战后被起了一个魔锅的外号,倒是一直跟随着他。
罗刹人的夜袭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给浮云军造成了三百二十人的死亡,七十多人负伤的战绩,而浮云军直接就灭了他们超过两千人,尸体就横在两军之间。
勃尼军人由于位置靠后,倒是没有受到什么损失,只是这种让浮云军都受创如此严重的战斗,许虎也觉得后背直冒冷气,原本膨胀的信心迅速的平息了下去,罗刹人,战斗还是很强的,就连李二狗这个最擅长攻击的将军都是如此说。
天亮了,李二狗脸上的冷笑也更重了,黑夜,固然可以拉短武器上的差距,但是当天色放亮,这天下,将属于浮云的军队。
热气球升得更高了,甚至在科斯莫城内的一举一动都观察得极为清楚。
由于李二狗只带了六千人前来,兵力并不是很充足,所以并不可能分兵,全部都集中在这一段城墙之下,虽然科斯莫的城墙远远不如东方以守为主的思想下所造出来的城墙那么结实,可是这毕竟是罗刹第一大城,城墙还是不容小视的。
城内的罗刹人,几乎将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到了这里,人数颇多,李二狗甚至亲自上了热气球去观察,大叫可惜,若是带了足够多的重炮,一炮下去估计最少也能炸死几百个,人群实在是太密集了,当然,林立的弓箭也代表着他们在有效射程之内拥有多么强大的杀伤力。
“炮击!”李二狗只是简单的两个字,迫击炮向前推进,一直推进到一千五百米的距离,不再往前了,再向前的话,就是城头火炮的射程,同时那些举架极高的投石机也不能小视。
迫击炮轻快的响声当中,将一发发的炮弹打上城头,他们的用了一个月时间跑到这里,不就是为了将炮弹倾泄到他们的头上吗。
炮兵开炮,剩下的士兵轮翻休息,他们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好好休息了。
迫击炮炮轰城头,机枪和榴弹发射器紧随其后,只要对方的人冲出来,就是一通榴弹一通机枪打过去,将人再逼回去,也不攻城,只是一个劲的向城内倾泄着炮弹,同时也是为了减少负重。
炮击持练了三天,等城头的那些重装备被打得一干二净,机枪和榴弹发射器又抵近射击,机枪突突的声音和榴弹咚咚的响声,让城头竟然无法有立足之地。
“可惜,真是可惜!”李二狗不停的摇着头,他们只有六千人,六千人孤军深入,根本就不可能形成有效的占领,若是大军推进的话,哪怕是再高的城墙,有机枪和榴弹的压制,完全可以登上城头,突破城池。
哪怕是如此,李二狗仍然命人造了一些长长的云梯,一个个的架到了城头上,然后派上爬着梯子冲了上去,在城头立起了数十面浮云大旗,这才退了下来。
他们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向城头打上数千发炮弹,榴弹枪弹更是不计其数,每人身上保留一百发子弹,然后开始快速撤退。
看起来像儿戏,但是他们立在原本营地的那个木质大牌子就让他们达到了目地。
大牌子还很新,上面用汉字写着一行字,“浮云第一军第一师,勃尼先遣团到此一游。”
再加上城上搭着的那些梯子还有城头上插着的浮云大旗,已经很明确他们,莫装逼,再装逼我们就直接拿下城池,让他们舔脚趾头。
这一仗能不能把这些罗刹人打服李二狗不知道,他现在关心的只是把部队带回去,这一路行来,再加上攻城,伤亡人数已经有五百人了,有一部分是勃尼军人,但是这数目对李二狗来说,仍然不小了。
李二狗带着部队,用最快的速度在罗刹人的土地上穿行着,他们孤军深入,最怕的就是被围住,必须要抢在罗刹人之前冲出包围圈,进入勃尼国。
“骑兵……”侦察兵一边向加撤退着一边吼叫着,在他们的身后,追着数百名骑兵,弯弯的长刀远远的甩出来,侦察兵伏在马背上,骑枪调转,啪的一枪打翻了一名罗刹人,便是他也被一把长长的弯刀从马背上劈了下来,当时便没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