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心
第412章 心
军权被再次三分,虽然殷正英手上的兵权被缩小得变得可怜,但是他却并没有什么怨言,若是放到其它国家,开国之后,做为皇家,第一件就是清洗一起打天的立功者,其中又以军功者为罪,赏无可赏之下,只能赐死。
但是浮云,这种惯例明显被打破了,像殷正英这样明显属于第一代的军事开拓者,按理来说应该属于被弄死那一伙的,可是浮云,却还有一个军事部可以安排得下,军衔已经提到了上校,从前丁君霍才是上校之职,在部队升级为军级的时候,丁君霍的军衔已经自动升级为少将了,肩头,多了一颗金光闪闪的星星。
所以,只要军事部还存在一天,就不存在那种立功无功可赏的地步。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安抚李二狗,丁君霍不想看到浮云军中出现任何可以影响战斗力的分歧,如果李二狗真的不识好歹的话,那么他最终的命令或许是被升职,由中校师长升为上校参谋长,调入军事部当中,成为专职的参谋,再无真正的兵权。
不过丁君霍都亲自出马了,安抚着李二狗,向他解释着浮云城目前所处的环境,比如说军事扩张思想严重,很有可能会将浮云城拖入万丈深渊当中,李二狗擅攻的军事思想至少在目前并不适合浮云城,浮云现在需要富贵那样的防御思想。
李二狗虽然心里不服气,但是丁君霍大张旗鼓的赶到他扩编以后的二师,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入他的办公室,也算是给足了他的面子,李二狗又不是那种不识礼之人,自然懂得就驴下坡,拍着胸脯保证守好自己的关口,做好自己的战术指挥官。
在军方改革当中,丁君霍把自己崩得紧紧了,什么都可以乱,无论是工还是商或是民,怎么乱都没有问题,都能在后来寻找经验再找回来,可是唯有军队不乱,军队一乱,身处险地的浮云城将危在旦夕,在海口城还没完全建立起来,浮云一旦陷入危局,将无人可救。
处理好军队改革的事情之后,丁君霍总算是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这十几天的改革重要时间当中,累得他有一种全身发软的感觉,向床上一摔,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先生,你太累了。”李师师有些心疼的端着一碗亲自熬好的参汤走了过来,老参还是从医院里拿来的,也算是一种借职务之便了,政务厅虽然特权很少,但是一定量的特贡还是不可避免的,比如这种每次只能用上几片的北国老参就是其中之一。
“没办法,得趁着我还能干动,把底子打好。”丁君霍摇头苦笑着,伸手接过了汤碗。
在现代埋头苦干,当小白领那会,看着那些当官的挺潇洒的,也曾梦想,有朝一日咱要是当上国家主席怎么样怎么样的。
可是现在想来,要多可笑有多可笑,浮云才这么大点,就差点把他累趴下,若是在现代,那么大一个国家,那个最高职位哪有那么好当。
“白头发又多了好几根!”于栖曼小声的嘀咕着,怜惜的摸着他的头发,虽然丁君霍才三十出头,可是头发却已经花白了。
有的时候丁君霍照照镜子都觉得苦笑,自己的能力还真有限,亏得只是浮云,若是地盘再大的话,怕是早就趴下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现在浮云的行政体系已经很成熟了,法律法规深入人心,只要他和公孙武活着一天,浮云的行政体系就暂时不会出问题,一丁点问题都不会有。
丁君霍喝了几口参汤,搂着二女便躺进了被窝了,只是搂着,现在他已经很少有精力再去龙精虎猛的一男战二女一夜数个回合了。
想想那些小说当中所描述的情景,丁君霍现在只觉得好笑,只觉得可笑,除非爷们那话是铁打的总也不软,否则换任何一个男人坐在他这个位置有,要是夜夜能战,丁君霍都能给他跪下磕头,哪怕换不同的女人都行。
军事大事解决,丁君霍这一觉终于睡得很稳,二女也没有做纠缠,只是乖乖的躺在他的身侧,任由他在睡梦中将他的手搭在自己的上,他们之间,已经超脱了肉体,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交流。
女人,并不一定需要性上的满足,精神上的爱恋有的时候比肉体上的满足更加重要。
三人睡得很沉的时候,门轻轻的响了,推开了一条大缝子,一条高大的身影悄悄的走了进来,微微的挑开他们身上的薄被,特别是处于床外缘的李师师,左侧的断臂尽显无疑,夜里睡的时候,李师师穿的是睡衣,很性感的那种,甚至大半球都清晰可见。
李师师虽然失了一臂,可是身为高手,警觉仍在,身边站着那么高大的一个人,哪怕没有任何敌人,只是那种注视,都可以让她惊醒过来。
“雅格,你这个死家伙,盯那么近干嘛?吓死我了!”李师师小声的骂道,却不掩自己半泄之光,雅格跟他们的审美观点可不同,在雅格的眼中,李师师就是一个可爱的小丫头,就像大人看小孩子一样,仅此而已,人家雅格又不是怪叔叔。
李师师侧头看了一眼睡得仍然很沉的丁君霍和于栖曼,悄悄的下了床,推着雅格,“什么事啊?非大半夜的到床边上来?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有人要刺杀呀?”李师师好奇的问道。
“没事,我回去了。”雅格压着嗓子低声说道,又看了一眼李师师的断臂处。
“雅格,这个,真的不怪你,真的,是那个倭国杀手太狡猾了。”李师师有些叹息的抚着自己的断臂处,似乎仍然有一种种的隐痛让她忍不住倒吸着冷气。
“唉……仍然是我的错!”雅格固执的摇了摇头,“算了,你们睡吧。”雅格低沉的说道,然后轻手轻脚的又退了回去,李师师微微的叹了口气,又钻进了被子之下,眯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