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六章 开盅
第一千零六十六章 开盅
“小!”慕容远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来这个字,只是当他发现自己说出来的时候脸却是一红,似乎都不敢相信着是他发自于他的口中的,那只是因为他潜意识还想看一看老板娘的伤势究竟怎么样,所以意识支持了他的行动,让他下意识的说出来了小字,也因为他八次大都输了,这一次他却不想在输了,因为一旦输了的话,那么恐怕在也没有人会帮助他了,想到此处他不禁感激的看了阮一鸣一眼。
阮一鸣报来一笑,他知道这个看似粗狂的那人,心底里面还是善良的,他想着慕容远方奴了努嘴,那意思是你看赌局要开始了,我不应该是你关注的人,你关注的应该是那赌场上的骰子。
慕容远方也立刻明白过来,这时候耳边立刻发来了那骰子撞击骰盅的声音,那清脆的响声立刻将他的整个神经都拉入到了赌局之上,而旁边的人却有人喊道:“奶奶的,我就不信这个邪气,慕容老大压了八次的大都输了,他这一次是小,我就不信他就能够赢,我来大,我就不信九次都是大,那当真是邪门了!”随着这人的一张罗,立刻有不少人都压了大,显然他们都将慕容远方当成了今日的凯子一样对待了,只是慕容远方这一次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赌局之上,根本没有听到这些人说些什么,要不然要是在平时,他早就炸开了锅了。
那庄家却是会心的一笑道:“慕容兄,这一次你可是压小了,那么你可要看准了,来,来,来,买定离手了!”他见众人已经不再下金子了,这才又摇了摇那盅,然后猛然的放在那台面之上,缓缓的打了开来。
要说这赌博真的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明明结果早已经注定了,比如你拿到了一副什么样子的牌,那必然就是什么牌了,无论你是如何的吹,还是如何的搓,那都是不能够改变的,但是人们却偏偏有一种迷信的心里,总是将那牌反复的看来看去,却不敢去看那最后的结果,这或许就是赌徒的心理吧,此刻那盅缓缓的开启的,当真是刺激人的心脏,尤其是慕容远方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也知道紧张了起来。
“二,一,一,小!”庄家终于揭开了那盅子,然后看着里面的数字脆生的说道。
“哎,怎么会是这样,这太他妈的邪门了!”那些输了的人,一阵的喊着点子背,不走运。
慕容远方却仿佛有着愣住了,那庄家将金子抽出了自己的成之后,推到了慕容远方的身前道:“慕容兄,看来这锭金子真的旺你啊,你看你竟然一把就翻本了,要不要再来呢?”
慕容远方这才反应了过来,他将那金子赫然的放在怀中,口中却说道:“不赌了,不赌了,我有钱你却不能够在赶我走了吧,我要休息几把。”
“我们赌场自然不会去赶财神爷的,慕容兄随意的休息,旁边有着茶水瓜子,你可以随意的享用。”庄家客气的说道,他自然心中也是知道慕容远方在想些什么,他也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至少慕容远方对于他东家的感情的真挚的,看着慕容远方离开了台面,他又再次的张罗起来,那些刚才输疯眼的人立刻又围了上去,那自然是要翻本的。
慕容远方来到了阮一鸣的面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兄弟这一次多亏了你,我才能够在赌场继续的待下去。”
“慕容兄不要客气,你我也算是不打不成交,几次见面虽然都不太愉快,但是我却也知道兄台你绝对不是一个小人,而是洒脱的汉子。”阮一鸣拱了拱手说道,如今在这沙漠之城能够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仇敌要好的多,阮一鸣跟了莫白这么久,这些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啊,兄弟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呢?”慕容远方与阮一鸣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坐了下来,这才想起来此事于是问道。
阮一鸣本打算是用赌博的方式来探听一下老板娘的情况,但是现在遇到了慕容远方自然不必用这种曲线的方法了,他微微笑道:“不怕老兄生气,我恐怕与老兄你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一样的。”
慕容远方听到此刻不禁面色有些深沉,又想起了早上的事情,不觉得有些不开心,但是毕竟刚才人家帮了自己,他也只好耐着性子的说道:“原来兄弟你也是来看老板娘的,只是恐怕这一次你要失望而归了,她早上与莫老板一战,用出了风云雷电手,这一招可谓是颇耗灵气,想来现在正在休息呢,与你喝酒的事情恐怕三两天之内是不能够的了。”他还记得莫白与老板娘的赌局。
风云雷电手,阮一鸣现在才知道那高超的一招的名字,当时的确也将他吓的够呛,不过莫白还是做事稳妥,没有发生什么其他的意外,“兄弟对于喝不喝酒到时也没有那么深的想法,只是我们来到这沙漠之城发生的事情也太过于的奇怪了,那老板娘忽然的与我们交手,这件事情我们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头绪,故而我才来到这里想要问个明白。”
慕容远方是一个实在的人,他听阮一鸣竟然不是为了找老板娘来喝酒的,这才脸色缓和了下来道:“原来如此,哎,只是兄弟也是刚从肖猴子回到沙漠之城,却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板娘会与莫老板发生了冲突,我也想要问个明白啊。”
阮一鸣听到这里不禁有些失望,他本来以为遇到了慕容远方就会立刻明白这件事情的原委,如同慕容远方这样对老板娘如此关心的人,他自然应该知道内情的,但是却不想这老兄却是今日才回来,他对于此事也是不甚的了解,看来自己还是要去赌上两把才能够找机会去见老板娘,想到此处他站起身来,那慕容远方一愣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只是忽然听到有人从内堂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中原的那位大师,我家老板娘里面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