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秦氏三姐妹,秦月
第611章 秦氏三姐妹,秦月
“毕竟,眼前这些都是我血魄岭的精锐战力呀,损失不得,我更不允许他们没有意义的轻易损失。”朱鹏信语回应,虽然相信自己的直觉,但既然对方没有自己点破身份的意思,朱鹏又没有感到敌对的敌意与杀意,所以也就由她去了,反正无论是敌是友,目前已经是筑基境高阶的朱鹏都不会惧怕眼前的女子。
“呵呵,祭司大人真是小心,狮子搏兔都如此小心翼翼,难怪每每出手都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对于对方的奉承言语,朱鹏一笑而过,这种话实在听得太多太多了,现在听着都产生微微的厌憎,哪怕对方是真心如此赞叹。
“无论是对域外异族还是对寒山院来说,我血魄岭虽然不弱,但远远称不上以狮力搏兔,若是秦宗主有其它事情,朱鹏洗耳恭听,若是无,也请秦宗主退下,这份计划书本座还要思虑几遍。”一席语毕,做出请自便随意的姿态,朱鹏下了逐客令。
倒不是针对这位血魄嫡系之外少有的血魄城筑基境宗主,而是随着自身力量层次的越来越高,朱鹏对于修为较弱的修者越来越不在意了,昔日的朱鹏就可以做到横扫同阶,恍若秋风扫叶。
今时今日的朱鹏更不会在意当下平均水平远远逊色于自己的地星诸修,他的目光更多集中在域外那些异族甚至于高等位面的修者身上。这并不是刻意的想法,而是随着修为的提高自然而然变化的心境。
也许有一些凡人哪怕修行之后也不愿意承认自身的心境变化,甚至还有事没事把自己的心境状态一个劲的往凡人状态上贴,但这些人中绝不包含朱鹏,他深深知悉,力量层次的不同必然会被动带来越来越多的认识不同。这种事情本身并不是什么错事,就好像一方诸侯的意识铁定与一介草民的念头不同一样,套用一句俗语,就是所谓的屁股决定脑袋,套用在道德经书里面,就是太上忘情,圣人无垢。
只是那个秦宗主却苦笑着并没有走,哪怕朱鹏下了逐客令,她依然动也不动,就在朱鹏隐隐皱眉微怒时,女人玉手伸展,轻轻取下了自己的脸上的面具,那氤氲朦胧的玉器除下,展露出来的却是一张更加妩媚多姿的俏脸,看着这张如花似玉的熟悉面孔,朱鹏当场就当机了。
“怎么,现在还赶我走吗?”一句话语,反将朱鹏一记,却让他苦笑连连并不反驳,“秦月小姐,怎么会是你?呀,是了四相秦氏,昔日的青龙城四相斋,秦氏三姐妹,今日的血魄城四相秦氏的掌门人,哎呀呀,我的脑子什么时候转的这么慢了,我早就应该想到是你们三姐妹。”
一边轻拍前额如是感慨,朱鹏一边赶紧给秦月斟茶让座,并不是秦月本身真的有资格、有价值让朱鹏如此动容礼让,而是朱鹏昔日尚未成就功业时的交情,在今日看来异常的贵重且值得珍惜。昔日修士大战时,朱鹏积累尚且不足,无论是自身修为还是麾下势力都是如此,哪怕以青龙城为依托,在战场之上依然是数次的险死还生,这期间若不是与四相斋的秦氏姐妹结下了深厚的交情,得到了相当的优惠与物资补助,朱鹏未必会战死沙场,但三五倍往上翻的艰难困苦却是一定的,所以在心里朱鹏一直记得这份人情。
见到朱鹏如此作派客气,秦月暗地里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她实在见过太多功成名就后就翻脸不认人的角色,而未曾表明身份前,朱鹏一直以来又对她态度冷淡,这些因果在无形之中都加重了秦月的心理压力,现在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自然觉得一身轻松。
发现原本以为行迹可疑者竟是故人,朱鹏自然而然的热诚起来,而秦月也是曲意逢迎有意识的助兴陪话,所以两人一番畅谈,却是越说越是愉快。
颇久的一段时间,在谈兴渐渐稍淡之后,朱鹏估摸着也差不多了,便直接语道:“秦姐姐这几年为什么不表露身份,若是早知道四相秦氏是秦姐姐的门庭,今时今日的四相秦氏恐怕已经强盛三五倍,何至于在血魄城八大护城宗门里,排名偏下,颇吃苦头。”古剑阁被蓄谋已久的朱鹏碾压式打灭后,四大真灵古族组成一宗,代替原本的古剑阁,成为血魄城护城八宗之首。
只是,与原本的古剑阁不同,四大真灵古族与另外七家修者势力隐隐对立,哪怕勉强合作时也是互相拉后腿,别说集合力量共同抗衡血魄岭了,若是没有血魄岭的严令与压迫,他们两方早都打起来了。
原本血魄城的护城七宗并不弱,但四大真灵古族绑到一块的力量却更强一些,护城七宗本身就缺少可以与四大真灵古族家主抗衡的强者,除了占据些许本土地利与人数上的优势外,原本的护城七宗在血魄城内的斗争之中,几乎是被四大真灵古族压着打,四相秦氏也栖身其中,想来也是饱受压迫,过得并不如何顺心。
在脑海之中把这些资料与情况都梳理一遍,朱鹏一边等着秦月的反应,一边暗暗估算着她此行的真正来意,若秦月说自己前来纯粹是为了访友之类,那就是纯粹的扯谈话语,下面也不用再谈下去了。
访友这么多年不访,前段时间见面里甚至还带着附有特殊法术的面具遮掩自身。早在秦月摘下自己面具的那一刹那,朱鹏在欢喜惊讶的同时,就已经确定了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不然以秦氏三姐妹的头脑与谋算,她们必然会隐藏的深深的,直到最恰当的时候才会向自己索要回昔日的人情投资。
这些念头在朱鹏的心里转瞬间就是百转千回,他毕竟是血魄岭的当家人,高位者的政治思路想多了,这些解析人心的思路自然而然就会产生,哪怕他本身并没有任何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