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来自中国的访问邀请
第495章 来自中国的访问邀请
1925年11月26日,中国政府大总统萧天,通过陈昱以私人形式邀请国家社会主义德意志劳工党党魁阿道夫·希特勒对中国进行私人访问。
尽管之前已经有所准备,但忽然到来的邀请还是让阿道夫·希特勒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阿道夫·希特勒第一次接到来自外国元首的访问邀请,并且是来自于遥远的中国。
整整一天时间,希特勒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哪里也没有去,甚至都没有吃上一点东西,这份邀请,对于希特勒来说意义实在太重大了。
不光是第一次的外国元首邀请,同时这更是因为来自于中国。
在希特勒最困难的时候,正是中国方面给予了他最重要、最关键的帮助,而在自己刚刚出狱伊始,这样的邀请便更加来得弥足珍贵。
到了夜晚时分,希特勒来到了陈昱住处,那么晚了希特勒还出现在自己的家中,陈昱并没有感到多么惊讶,而且从陈昱的表情来看,他似乎一直都在等待着阿道夫·希特勒……
“您是为了邀请的事情而来的吧?”陈昱微笑着把希特勒请进了自己的书房,过了会,陈昱的妻子端来了喝的,但不是咖啡,而是一杯绿茶。陈昱把冒着热气的杯子放到了希特勒的面前:“你可以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中国茶,这绝不是英国佬那些加了一些莫名其妙东西的垃圾茶可以相比的……”
原本是想来询问意见的希特勒,带着一些疑惑端起了茶杯,吹了一下,喝了一口。随即,希特勒皱了一下眉头,也许是茶叶的苦涩味让他觉得不适应。但随即,希特勒又耐着性子喝了口,这一次他的表情没有那么痛苦了。
“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希特勒放下了杯子说道。
“是的,和咖啡,英国茶完全不一样,这才是真正的中国茶。”陈昱依旧在那微笑着:“如果不是我正好得到了一些来自我祖国的茶叶,那么也许您永远不会想到去喝它。这正和我与您,以及您与中国的关系一样。如果您不亲自去一趟中国,那么您永远也不会对中国有更深一步的了解,而这样的了解,或许对您将会是非常重要的。”
希特勒在那沉默了一会:“我非常渴望去中国,但是现在我刚刚从监狱里出来没有多久,党内斗争非常尖锐……”
陈昱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元首,您的刑期是四年半,但您并没有在监狱里呆多少时候,因此您赢得了几年的时间,为什么不在这个时候,把党内的事物,交给一位有能力,并且值得您信任的人去做?而您,完全可以在旅途中仔细考虑一下对于党的整改,如何赢得德国的最高权利。甚至在旅途中,您还可以全部完成你的著作……”
“你的意思是,这位值得信任的人是你?”
“不。”陈昱笑了起来,摆了摆手:“尽管我是您最亲密的朋友,但要由一个外国人来帮助您打理在党内的事物,我相信很多人会觉得费解,不服气的。但是要用一个您所信任的人,那就不一样了,比如,戈培尔……”
提到“戈培尔”,希特勒的眼睛亮了。
这是一个自己认识了并没有多久的青年,约瑟夫·戈培尔,但显然希特勒对这名青年充满了好感……
他身高只5英尺多一点儿,体重也只百磅余。此外,他细小的身躯又遭小儿麻痹症的摧残,有只脚变了形。幸而戈培尔有各种天才:他的文章文笔流畅;体格虽然弱不禁风,但在讲台上却是一代枭雄:引人的男中音,富有表达力的手势,一双引人的黑黑的眼睛。
戈培尔出身于莱茵河上一个信奉天主教的小资产阶级家庭,身上打的烙印是学术而不是家庭或教堂。形成他的性格最重要的地方是慕尼黑大学,就是战后许多丢掉了幻想的军人成群拥去的那所大学。由于有一只脚畸形,他免服兵役,但他心目中的英雄却是一位身材高大、人材出众的理查德·弗里斯格斯,此人是个和平主义者和无政府主义者,他给戈培尔灌输的理想却在他尔后的生活中起着重要作用。弗里斯格斯还将他介绍给了多斯托耶夫斯基,后者的神秘主义思想也鼓舞了年轻的戈培尔。
为谋生故,他曾在银行里干过活,在科隆证券交易所当过巡视员,当过家庭教师,也当过业余图书管理员。在这段潦倒的岁月中,他与自己的恩师弗里斯格斯分道扬镳了,原因是,他厌恶马克思主义的国际主义。他转向人民社会主义后,在希特勒身上他找到了受他崇拜的第二个弗里斯格斯……
思想上的进退维谷使这种斗争更加复杂化了。在许多方面,戈培尔仍是个革命者,他力图把共产党人转到国家社会党人一边来。他决心创造一种理论,一种桥梁,“让他们从左到右使那些愿意牺牲自己的人们走在一起。”
但是,与格里戈尔·斯特拉塞尔一样,他也认为,党应该维护工人阶级的事业,特别是工会的事业。希特勒与戈培尔的主要分岐就在于此。他希望自己能影响希特勒,并向他证明,共产党与纳粹的不同之处在于,共产党奉行国际主义。
此时陈昱提到了这个名字,但是,让自己在短时期内彻底争取到左右摇摆不定的戈培尔,希特勒似乎有些信心不足。
“没有什么是您做不到的,元首……”陈昱用他那标志性的微笑鼓励着元首:“当您站到任何一个人的面前,您的身上就会散发出一种魔力,然后所有的人都会因此而被您征服……”
希特勒又端起了那杯茶,杯口长时间的放在嘴唇边,过了许久,忽然放下了杯子:“我最亲密的朋友,请转告您的领袖,我接受这次邀请,并将于明年2月间到达中国!”
一份邀请达成了,而这,将是开启历史时代的一次访问!
与此同时,为了能让自己更加专心的访问中国,对戈培尔的争取工作也在同时紧锣密鼓的展开之中……
在刻意的安排下,阿道夫·希特勒与约瑟夫·戈培尔在陈昱的家中进行了一次会面。
希特勒握了戈培尔的手,这使戈培尔大喜。“像一位老友。”在事后,戈培尔告诉陈昱说道:“那双碧眼,就像是星星。看见我,他很高兴。我如置身天堂。”
这次并没有过多牵涉到什么具体内容的会面,却是戈培尔迷信于元首的开端。几天后,两人再度在陈昱家中相见,戈培尔之迷信程度更加强烈了。
然而,戈培尔似乎是个反复无常的人,在这次见面不到24小时,戈培尔又在北方参加地方长官会议,公开反叛党的中央组织。他被派往北方的目的,是要协助斯特拉塞尔草拟党的纲领,以便把元首从“反动的”慕尼黑集团的手中解放出来,使他向左派靠拢。
纲领要求将土地收归国有,把大农庄分配给无地的农民,对各公司实行国有化。这份纲领呈交给了在汉诺威举行的两天长官会议。会议开得非常激烈,这主要是由于希特勒的代理人戈特弗里德·弗德尔的突然出现引起的。
在戈培尔看来,他是“资本和利息的奴仆,是通货升值的骗子,又是运动的主要纲领的起草人。”
这些地方长官,对新纲领一章一节地进行了投票。对一切均持反对态度的弗德尔最终说:“无论是希特勒还是我本人,都不会接受这个纲领。”
与会者提醒他,他不过是个客人,但他仍坚持己见。当他宣布希特勒反对马克思主义者关于将皇室财产予以没收的要求,说它是“犹太人的欺骗”时,他被轰了下去。戈培尔猛地站了起来,忿怒地攻击了慕尼黑领导集团。他要求将希特勒开除出党,除非他摆脱他们的影响。
这个最后通牒竟出自不久前还称“我多么热爱他!”的人口中,这似乎是件怪事,但,它也可能正是“热爱”的产物,因为他坚信,慕尼黑那帮官僚正把希特勒引向毁灭之途。
不管是何种情况,弗德尔关于这次分裂大会所作的汇报,却最终使希特勒采取行动。
这次大会后没有多久,阿道夫·希特勒将党的领导人全部召至班贝格。
坐在这次秘密会议席位上的北方代表,颇有不安之感。
在数量上,南方代表占绝对优势,而希特勒一踏上讲台,就主宰了大会的进程。他前来班贝格时,思想上就有所准备。他明白党面临的问题是什么,也知道自己的领导权已受到威胁。
所以,他一开始便开诚布公地说明,他是元首,是运动的核心。在纳粹党内不允许存在议会式辩论,不再搞什么民主程序。他不允许有分裂派别存在。每个地方长官,每个党员都必须保证效忠元首,而且只效忠元首一人。
他未攻击斯特拉塞尔或戈培尔。他未犯这种错误。也许,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两人都对他忠诚,他们只不过是想将他从施特莱彻和埃塞尔之流身边引开罢了。
他来班贝格的目的,并不是要羞辱北方干部,而是将他们引上正轨。他用左派的语言圆滑地攻击了左派,然后为矛盾的双方提出了一个新概念,作为折中。他让党跳出政治圈子,将它纳入迷信领袖的神话。他说“党原来的纲领,是我们的信仰和意识形态的基础。对它进行篡改,将背叛对我们的思想怀着信仰死去的人们。”
换言之,国家社会主义是宗教,希特勒是它的耶稣。在统帅府前被钉上十字架致死、从兰茨贝格监狱被释放后得到复活的希特勒,再次崛起,领导党和国家达到振兴的目标。
北方干部未料到希特勒的演说会如此犀利,都吃惊不小。
戈培尔前来班贝格时,原以为可将希特勒诱入左派,现在,他既不赞成他们的立场,也不对此进行辩论。相反,在党的领袖问题上他只有一种选择:反对或接受希特勒为元首。
希特勒若被否定,那将意味着党的末日,斯特拉塞尔简短地、神精紧张地作了回答。他失败了。戈培尔呢,除喊了几句口号外,一句话不说,只在日记里写道:“我心痛呀!”
希特勒坚信,班贝格的创伤的愈合只是个时间问题,而党也会变得更加强大、更加团结,于是,他在出访中国前,进行了一次精妙的演讲。
他放弃了在皇冠马戏场使用过的风格,以心平气和的规劝开始演说。他说,德国在大战中之所以会失败,原因在于马克思主义;赤色分子企图夺取国家政权,现在,他们仍继续主宰德国的政治。
不到一小时,他便赢得了听众,他靠的不是感情或煽动术,而是哲理;不是种族主义,而是爱国主义、财富和繁荣。
然而,一谈到马克思主义,他的风格便变得强有力了:
“在斗争中,总有一方屈服——若不是马克思主义被废除,就是我们被废除。”
他号召举行群众运动,无情地对赤色分子进行攻击:“正如人们只能用解毒剂解毒一样,这种运动只能依靠人们的拳头,只能坚决地按照这种办法行事。胜利只能靠谁的头壳较硬,谁的决心较大,谁的理想较伟大来决定。”
对上层社会的听众而言,这番话虽是一块难于消化的硬肉,却博得了“暴风雨般的掌声”。
他说,为了取得胜利,这个运动必须像马克思主义那样不容分说:“这是毋庸置疑的。我们认识到,若马克思主义取得胜利,我们便被毁灭,不会有别的结果;但是,若我们取胜,我们便毫不留情地将马克思主义连根毁灭。若不将其最后一份报纸摧毁,不将其最后一个组织瓦解,不将其最后一个训练中心关闭,不将最后一个马克思主义者改造过来或铲除掉,我们绝不罢休!对于我们,中间道路是绝不存在的!”
这是异常出色的演讲。
它表明,在夺取国家政权的激烈的合法斗争中,希特勒终于在寻找具有最广泛基础的支持。他也没有忘记,尽管召开了班贝格会议,但他并未完全控制住自己的党。他开始将自己的魅力转向反对派的两位首脑——格里戈尔·斯特拉塞尔和戈培尔。
最终,在希特勒强大的个人魅力之前,斯特拉塞尔投降了,他致函他的追随者,将其纲领全部收回。
最后的时刻到来。
希特勒专程前往慕尼黑,为的是争取戈培尔。在作了两天元首的贵客后,戈培尔兴奋得晚上睡不着觉。
第3天,希特勒领他参观了党的总部,然后单独与他谈了3个小时,重新论述了班贝格会议的各个论点。戈培尔听得津津有味,一步一步转向希特勒的信仰一边,最后一举投降。
约瑟夫·戈培尔在决定最终无条件的宣誓向元首效忠前,他告诉自己的朋友陈昱:
“我们提出问题。他作了绝妙地回答。我热爱他。社会问题、相当新的前景,他全考虑出来……在所有问题上他都使我安下心来。无论在哪一点上,哪一方面,他都是一条汉子。他如此炽烈,堪为我的领袖。我向比我伟大的人物,向政治天才屈服!”
这次,戈培尔决定不再有任何动摇了。
希特勒提出了一条原则,那就是,运动的枢纽中心是慕尼黑的地方党组织,它应领导全国。这样,他便完全控制了纳粹党。作为至高无上的元首希特勒,被赋予这样一种权力,那就是,他有权挑选或罢免任何一个地方长官或下级领导人。这就意味着民主程序的全部终结和对元首原则的完全盲从。
为以防万一,希特勒坚持宣布,原来党纲中的25点是不可修改的。他如愿以偿了,现在,党的意识形态由他一人统管。
戈培尔已完全倾向希特勒一边,但在表面上,仍忠诚于斯特拉塞尔,此人对元首仍抱有怀疑。
“希特勒仍是一个亲爱的同志。他是一条汉子,你无法不喜欢他。此外,还有他那至高无上的思想。在他那颗执拗的脑袋中,你常常可发现某些新东西。”戈培尔用相同的话告诉自己认识的每一个人:
“作为一个演说家,他绝妙地将手势、动作和语言和谐地融于一体。天生的鼓动家!与他共事,你能征服世界。只要让他自由行事,他就能动摇腐败的共和国的根基。昨天他最妙的警句是‘为我们的斗争,上帝够保佑我们的了。他的最美的礼物就是对我们的敌人的仇恨——我们也全心全意地仇恨他们。’”
阿道夫·希特勒终于找到了自己可以值得信赖的榜首:约瑟夫·戈培尔,而这也将让元首可以放心的进行自己的中国之旅。
一次东西方之间巨头的会晤,即将在历史舞台上拉开新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