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许司徒吐血
第二百零一章 许司徒吐血
这济水君叫着:“神君饶命,小神再也不敢了,小神再也不敢了!小神立刻便停雨……”
刘易的嘴角边,就露出了一丝冷笑来。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这教诲刘易是一刻也都不敢忘记的。
这个时候才投降,刚才干什么去了?刘易冷笑着,见着自家神池之中的神力,消耗速度快的简直不可思议。也不由的暗自惊心,命令着:“都给我攻击!”
这刻,济水君的手下就都已经清除的差不多了。不论是人间的弩兵,还是战魂们都聚拢了过来攻击,层层叠叠的箭雨几乎要比下雨还要绵密,几乎把这济水君给淹没。
只是这济水君论起真正的神力,比刘易还要强上几倍。便是这般的光挨打不还手,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解决的。
反倒是刘易凭着地神心印,神力转化为金色。每时每刻消耗的都是数十倍的力量。坚持了几息时间,就觉着神力消耗太大。有些不能支撑。
“哈哈哈哈……你杀不了我,我虽然不知道你用着什么办法,将神力暂时提升,但是定然坚持不了多久。等着我脱困,便是尔等死期!”
这济水君猖狂大笑。
刘易冷笑一声,他行事向来谋定而后动。便是看起来十分行险的,比如这次忽然袭击这济水君。也都有着许多布置,把握。
便有着一架床弩被这一个鬼将给御使着,对准了这济水君。
这一刻,济水君的心中一下子冷到了冰点。就认了出来,这床弩的厉害,那上面有着光辉,是弑杀神灵的光辉。
御使床弩的,正是断箭。他本人正是战场上的断箭成精,对于弓箭弩箭之类的东西,天然有着别人不及的精通。
这刻驾驭了床弩,就是一弩射去,几乎有着鹅卵粗细的弩箭几乎一发射,就穿透了济水君。
“蓬……”受此重创,这济水君惨叫一声。身上的光芒就再也坚持不住,浑身闪烁着。
四周的战魂们见了,顿时大喜,纷纷攻击。便在下一刻,金色的囚笼爆炸了开来。五颜六色璀璨的光芒如同喷泉一样的喷向半空。
这是神灵的光辉,代表着神灵的陨落。一瞬间,就连整个济水,都开始汹涌呜咽起来。
这刻,刘易都见了生出一种心悸来。轻声说着:“希望我不会有这么一天!”
“主公已经斩杀了这济水君,天上的大雨开始停了下来!”方青禀报着。
随着济水君的陨落,原本淅淅沥沥下着的大雨就开始停下,无用飞快的散去。
一轮残月就照耀在那澎湃着的济水上,居然就让刘易想起了一首古诗来,春江潮水连海平……
只是,眼前这却不是潮水!
刘易识海之中的符召却转动了起来,源源不断的将这空中流转的光芒给吸入进来。化为一个个符箓显现在其上。
“这是法则,济水君所掌握的操纵水力的种种法则!”刘易见了,就认了出来。
识海之中的神池,就在这般变化之中,再一次的扩张了起来。
“雨停了,那庄稼保住了!”这些人间的弩兵都欢呼了起来,憧憬着亩产千斤的良田丰收之后,会给他们带来何等巨大的收获?
听着这些欢呼声音,刘易收回情绪,大笑道:“既然斩杀了这济水君,那还等什么?这水府之中的各种灵食宝物,都在等着我等!”
听着刘易的叫声,这些战魂也跟着都欢腾起来:“多谢主公,多谢主公!”
天边一抹残月就隐隐的退去,东方已经发白,一夜的时间又再次过去。
一大清早,司徒许奉就在几个亲兵的护卫之下。和一个僧人缓缓的在院子之中闲行着,有着鸟儿婉转鸣叫,院子之中就透出浓浓的绿意来。
“司徒,我释家修行之妙便在于识心达本,解无为法。常行二百五十戒、进止清净,便能成就阿罗汉。阿罗汉,能飞行变化,旷劫寿命,住动天地。次为阿那含,阿那含者,寿终灵神上十九天证阿罗汉。司徒有着大功德,日后不说阿罗汉果位,起码也有着阿那含的圣果。”
一大早,司徒许奉便踏出院门,随意散布。身边就跟着一位胡僧,缓缓讲说着佛法。
“哦?什么叫做阿那含?”许奉微微颔首听着。他已经老了,便不得不关心着身后之事。
虽然两千石者,都能立家庙。但是终究不过下鬼,而这胡教却肯答应,只要自家立下功德,便为护法,死后就能成就果位。自然由不得他不关心了!
心中就在暗自叹息着,儒道毕竟只是人道啊!沦落为了下鬼,失去人身,便还是需要神道来庇护。
“阿那含者,谓不再来,又称不还果,是我教修者进入圣道的果位之一,证阿那含果的圣者,已经断了欲界的烦恼修惑,不再染著欲界的五欲。死后将会离开欲界,上升色界或无色界,在那边入涅盤,不再复还欲界。”
这便是进入洞天,托庇于一方大神了。听着这个答案,许奉只是冷哼一声,心中不是很满意。
所谓功德,自然是给胡教立下大功,如此方才有德。
以自家堂堂三公之一的身份,便是投靠任何一家中土大神,也不是只有这么一点好处。这胡教,也太瞧不起自己了吧?
心中不悦,就懒得再说。却见几个护卫抬着两个大箱子走进来,见着这箱子做工精细,十分考究。
见着许奉,立刻放下箱子行礼,叫道:
“司徒,我等就在大门口发现了两个大箱子。”
许奉心中就在奇怪,又见着这箱子没有上锁。也在窝火,便喝道:“打开一看。”
却没有多想,司徒位高权重。送礼者花样百出,意图攀附,也不奇怪。
护卫听命,打开箱子,便有着一股血腥味道直冲而出。
“人头,哪里来的人头?还有这么多的耳朵……”这些护卫吓了一跳,立刻一阵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