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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悲喜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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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悲喜交集!

共和四十三年,1954年9月2日,南中国海安澜群岛,中国国家太空总署安澜航天中心传出一声轰然巨响,一艘硕大的火箭将“东方一号”人造卫星送上太空,人类从此走进太空时代。

1954年9月3日凌晨1时36分,在全世界都被太空中出现的电波震惊时,各国通讯社的电传打字机上,同时打出了中华通讯社的一条电讯稿。

“多年来,中国一直致力于人造卫星的研究与试验工作,中国在国际地球物理的研究计划中,已经谈到过发射人造卫星的问题。经过各个公司和有关机构的紧张努力,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现在已经诞生了——9月2日,中国成功发射了第一颗人造卫星。”

尽管中国是以极为克制的心情报道这则消息,但是全世界的报纸却对此展开了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和分析。从政治家的办公室到普通的街道,人们在仔细聆听,从屋顶到后花园,他们追随夜空中一颗像星星一样的移动光点。

“自从7.4事件以来,从来没有任何事能这样影响公众生活。”尚处于分裂中的美利坚联邦国总统艾森豪威尔如此回答着计划,就在头一天,南北美国因太空中出现在的电波,竟然出人意料的停火了,正像全世界所以为的那样,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是“外星人”来了。

随着“东方一号”人造卫星的送上太空,人类进入太空时代后,太空几乎成为了中国的舞台,共和四十七年4月12日,身着100公斤重的太空服,人类首位宇航员程鹏乘坐重达4.85吨的“东方”号宇宙飞船进入太空,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进入宇宙空间和从宇宙中看到地球全貌的人。

四十七年4月15日,在共和广场党举行欢迎程鹏的盛大欢迎仪式上,时任国务总理舟冠升发表了“我们要登月”的演说。

“在这十年结束之前,要把人送上月球并使他安全地返回地球!”随后,在太空狂热中国会批准《嫦娥登月计划》,并批准在十年内投资580亿华元,用于嫦娥登月计划,不出乎人们的意料负责嫦娥登月计划的是德裔科学家,时任太空总署的副署长冯?布劳恩。

在后羿大推力火箭的研制展开和各项工程展开同时,经过长达一年的研究、分析和论证,最终在的共和四十九年6月22日,确定了载人登月计划月球轨道对接法,这一方案使得嫦娥登月着陆至少提前了两年。

也正是从这一年开始,在高达580亿华元巨额拨款下,整个中国科技界都被动员了起来,最多时有20万人参与其中,全中国超过一万家企业参与到登月工程之中,即便是在俄罗斯、欧洲也在数百家企业为其服务,当北美大陆的人们在战火的威胁下渡日时,在大洋的另一端,人们却为着一个梦想努力着。

对于世界来说,人类第一次真正的把智慧集结进入太空,我们的征程在太空!空间值得我们去征服。对于中国来说,这次努力却有着别样的意义,是这个国家真正在科技上领先这个世界,占据这个世界至高点的开始。

共和五十五年,7月15日。安澜群岛,这座中国租用兰芳共和国岛屿,几十年前,作为荷兰殖民地纳土纳岛,不过只是一座荒岛,而现在却是世界上最大的太航天中心所在地——国家太空总署安澜发射中心,此时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

发射场上,总高度达110.6米,相当于36层楼房的“后羿-10号火箭”沿着轨道缓缓进入的发射场,来自全世界三十二个国家的新闻记者、科学家们无不注视着这枚巨大的火箭,嫦娥登月计划开展八年后,终于在今天,最后一刻到了。

此时整个世界超过二十五亿人都在通过卫星转播的方式收看着安澜发射中心的画面,既便是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在南北美国对峙的前沿战壕里,美国士兵们同样围在电视机前,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巨大的火箭。此时,整个世界都在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同样身为“嫦娥计划”负责人之一的钱学森朝着冯·布劳恩看了眼,可以看到他的神情有些紧张。

“紧张吗?”冯·布劳恩点头笑了,笑时朝着自己的同僚们看去,参与“嫦娥计划”的104名德裔专家和386名中国专家都站在这个房间里,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整个世界都在注视着我们!”冯·布劳恩说出了自己担心的理由,他甚至知道,国务总理罗臣伯的已经准备了两件发言稿,一份是成功的,一份是失败的。

“全世界二十五亿人甚至可能有三十亿人,在注视着这次发射!”这个数字让钱学森明白,换做任何人都会紧张,在北澳的一座天文台甚至将会作为信号中转中心,接收第一个踏上月球的人发回的信号,并把信号输送到安澜的任务控制中心。同时由安澜向全世界转播。

“我们努力了八年,花费了615亿华元,现在,就像中国人常说的那样,十年寒窗,是赶考的时候了!”

冯·布劳恩笑了一下,然后朝着任务控制中心走去。在过去的八年之中,尽管失败、事故、苛责接连不断,但中国太空总署和两任政府支持“嫦娥”计划的决心从未动摇过,全世界都在看着这里,等着这里给出一张合格的答卷。

7月16日,凌晨0时15分,五名宇航员开始进入太空舱,倒计时开始。在沿着通道进入太空舱前,穿着太空服施逸文手指朝着月球瞄了一下,然后会心的一笑,要飞向月球了。

“少校!”一旁的协助人员轻声提醒了一句,施逸文笑了笑,继续朝前走着。

在太空舱门关闭的那一刻,一直坐在电视机前的罗臣伯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猛地跳了一下,“嫦娥计划”是唯一一个历经两任总理,而未来受到任何影响的计划,一次次的失败与努力,在今天就要最后检验了。

“希望能够成功吧!”直到现在,罗臣伯才能体会,为什么先生在第一个太空人上空之后,会向舟冠升提出“飞向月球”的请求,登月计划的决策对中国的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是任何计划都不能相比的。

就科研而言,“嫦娥登月”计划的出现与实施,在此后的八年间催生了液体燃料火箭、微波雷达、无线电制导、合成材料、高性能电子计算机等一大批高新科技产业群体,并衍生出了包括航空航天、军事、通信、材料、医疗卫生、计算机及其它方面科技的3000多项应用技术成果,带动了整个中国科学技术的发展与工业繁荣。

从经济上看,虽然整个计划持续八年,耗资达615亿华元,但投入产出比却高达为1:14,并推动了从医药到金属制造业等几十种行业的发展,而航天工业也已成为中国在世界上最具领先地位的产业之一。更重要的是,“嫦娥”计划还引领了科技进步推动产业繁荣的浪潮,为现在中国鼓励高校科研社会化和产业化法案的出台奠定基础,这个计划给中国带来的改变,绝非一个简单的登月计划所能相比的。

而且还有一个影响是所料未及的,通过登月计划和相当的空间探索计划,对中国外交助益颇多,因中国处于空间技术的最前列,各个国家争相与中国合作,以从中国取得气象、导航和通讯卫星技术,不仅刺激了经济合作,也接近中国与盟国及其他国家的关系。

“让我们一起去探索星球吧!”在这种空间探索的口号下,不再有亚洲人与欧洲人的区分,也不再有黄种人和白种人的区别,有的只有一个称谓“地球人”!

“太空!唯有太空才能让我们团结在一起!”

罗臣伯喃喃着先生曾经的言语,他拉开抽屉,抽屉中放着一份“登月悼词”,这是他要求顾问书写的。

“命运决定这些前往月球探险的人将永远在月球上安息,这些勇敢的男人早就知道,他们没有任何回来的希望,不过他们也知道,由于他们的牺牲,人类将拥有更多的希望。”

电话响起来时,一旁的仆人接过电话,然后递给了正看着电视司马。

“先生,总理的电话!”接过电话,听着电话另一头的声音,他笑了笑。

“我知道,我正在看直播,祝他们顺利!”

喝一口咖啡,发射指挥官放下咖啡杯。

“嫦娥-10号飞行控制人员都听好了,现在告诉我,嫦娥-10号能不能发射!”

“推进器!”

“可以!”

“制动火箭!”

“可以!”

“网络系统!”

“可以!”

“航道监督!”

“可以!”

……

“我们准备好发射了!六十秒倒计时……”

广播里传来的声音让距离发射场十数公里的观礼台上响起了掌声,终于在倒计时中,伴着声雷鸣般轰鸣,一团焰火刺穿了夜幕,火箭缓缓直升上天空,看着的电视机屏幕里的冲飞上天的火箭,司马紧张地站了起来,甚至于合起了掌那三名勇敢的太空的祈祷着。

“嫦娥十号,发射成功!”

电视里传来的声音让司马猛地松下一口气来,整个人坐在沙发上,先前紧张的神色这时才稍显舒缓。

“他们一定会平安回家的!”看着身旁的家人,司马平静地说了一句,然后便起身在离开了起居室,已经凌晨三点了,是时候休息了,他们还需要一百多个小时,才能到达月球。

7月20日上午8点17分40秒,登月舱平稳地降落在月球上,登月的宇航员兴奋地向西北地面中心报告:他们已经胜利着陆。

“祝贺你们的成功。”

“……登陆成功了!”

上午11时25分,全世界几乎所有人都挤到了电视机的面前,有些激动的主持人用尽可能平静的话语说着。

“镜头应该确定了位置!”

此时全世界都在等待着,登月舱打开舱门,几分钟后,登月舱打开了舱门,11点51分,穿着太空服的施逸文开始走下阶梯。

“别吵!别吵!”

在纽约时代广场,围在数十部大电视机前的数万名美国人中间传出了喊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他们中的很多人甚至手举着那三名中国宇航员的照片,睁大眼睛看着电视,生怕错过那最惊人的一幕。即便是在梵蒂岗甚至教皇也在为这三名宇航员祈祷着,整个世界,整个地球,在这一时刻全部都围到了电视前,只为着同一件事。这一刻整个地球,平静了。不再有纷争,不再有争持,有的只有一件事情,目睹这人类史上最重要的一刻。

“我们可以看到你正在走下梯子!”

“好的!”

“我在底下,在登月舱的脚架下,脚陷进去了三四公分,地面像粉一样。”

施逸文的声音传出的时候,电视台的主持人摘掉了眼镜,他左右扭抬着头,似乎是想把眼泪止住,终于他还是用手拭去眼上挂着的泪水。而这会整个世界似乎都沉浸在狂喜的泪水之中,无论是中国或是亚洲,或是美洲或是欧洲,全世界所有人,似乎都在这一瞬间流出了泪来。

“施逸文登陆月球了!”

“施逸文登陆月球了!一个32岁的中国人站在月球表面,7月20日,共和五十五年,西元1966年……他说……”

“我只是迈出一小步,但却是人类的一大步……”

泪水从司马的眼边划落了下来,他喃喃着这句话,这句他熟悉的话语,曾几何时,在另一个时空中,这句话是美国人的骄傲,而在这个时空中,却是中国的骄傲。

“打电话告诉国务院,我希望能够参加这三个英雄的欢迎仪式。”

平静地说出这句话时,司马长出了一口气,扭头看着身旁的家人,脸上露出了笑容。

“你们相信吗?”家人显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而这时司马却又自说了下去,“有很多时候我都不敢相信,这……就像是梦一样!可……它却是真实的!”

人类第一次踏上了月球,这次伟大的探险来回共经过76万公里,历时195个小时,三位宇航员共同完成了一次到另一个星球的探险。登月归来后不久,共和五十五年,即西元1966年9月16日上午,三位宇航员将到国会大厦,在国会联席会议上发表了演说,畅谈登月的感受。

在静坐中活动了一下,司马看了看表,上午八时二十分了,他回头对自己的三个老婆一笑,说了句:“我们只有半个小时的准备时间了,你们应该去打扮一下了!”

陈婉云、石灵和杨琳看着他笑了下,便离开了这个房间,司马朝着窗外看了一眼,因为身体的原因,为那三名勇士举行的欢迎宴会,他并没有去参加,国务院和国会为他准备了另一个机会,在国会联席会议上,亲自为那三名英雄授勋。

这时上了年纪的仆人杨森走到在门口停下来,朝客厅里瞧了一眼。他看到先生穿着身礼服的模样。

“先生,你还和过去一样精神!”

“谢谢!希望我这老头子到时还有精力站着给他们授勋。”接着司马冲着这个跟着自己的已经三十年老仆笑了下,一年前,他曾摔伤过一次,在过去的一年中,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

从桌的雪茄盒里取出四支雪茄烟,司马将一支烟放进烟嘴儿里把它点燃,另外三根是给那三个英雄准备的。刚吸了两口,感觉有头有些不太舒服的司马举起手摸摸太阳穴,按了一下。看来他想在前额捏一下,但那只手垂了下来,那三根为英雄们准备的雪茄掉在了地上,手指开始抽搐着。

杨森连忙向司马走过来说:“先生,您掉了什么东西么?”

司马用左手在脖子后面压了一下,闭上眼睛,声音变得极其轻微,“告诉她们,我……爱……她……们……”下一刻手臂垂了下来,头倒向了左边。

“先生……”惊恐地喊声从杨森的嗓子中突然喊了出来。

杨森惊恐地喊声在这座豪华的庄园里响开了,特勤局的特工最先冲进来,在他们喊来家庭医生,并开始通知医院时,陈婉云、杨琳、石灵还有司马的四个尚年少的孙子、孙女们跟着跑到了书房中,他们看到司马歪倒在椅子上,靠着扶手支托着。瞬间,他的亲人们呆住了,泪水从三个夫人的眼中流出。

而冲过来的家庭医生林杰欣,他是西北国立医院的权威专家,一直以来都是司马的家庭医生,冲进书房后,在护士们准备急救药品时,他开始检查着司马的身体情况。

“医生,陆军医院的直升机正在赶来,大约十五分钟后到达,医院已经……”特工队长一旁喊着,但林杰欣却是朝夫人看了过去,原本还带着些希望三人看到林杰欣神色后,陈婉云还未及哭出来便眼前便是一黑,而石灵依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夫人,先生……脸色灰白,呼吸困难,胸部杂音很多……他的生命迹象就已全部消失,现在是8时29分,我……”泪流了出来,林杰欣已经再也说不去话来,他闭上眼睛,任由泪水落下,他恨自己不能够挽救回先生的生命,尽管他已经尽力了。

“通知家里人,让他们都回家吧!”

泪如雨下的杨琳朝着自己的丈夫走去,司马已经闭上报眼睛,他走很安详,脸上没有一丝的痛苦,轻轻的抬手抚着他那满是皱纹的脸,扬琳蹲下身子,轻轻抬起那只垂下的手,轻放在脸边,泪水嗒嗒的流了下来。

“夫人,是时候通知国务院了,总理……”

一旁站立着的特工,说出这句话时已经不能再言语了,庄园里的哭声已经响了起来,除去司马的家人外,特勤局特工、家中的仆人、司马的私人秘书们,此都站到这间书房外的客厅里,泣声响成了一片来。

那条司马已经养了六年的小狗贝贝,原本一直静悄悄的蹲在客厅里。这时它似乎感到发生变故,突然从角落里跳出来,冲进了书房,疯狂的汪汪大叫,接着又出了这间书房,似乎像是追寻什么一般,一直窜上附近的一个山头。然后它静下来,木然不动,就像是那里守灵一般。

几分钟后,遗体被转到一楼司马的卧室里,第一个向遗体告别的是他的私人秘书夏云。这一个十年前大学毕业后,成为秘书一员的女孩,对在场的人没有望上一眼,也没有吭一声,她就走进先的寝室,弯下身去,在他的前额轻轻的吻了一下。

上午八时四十九分,国会首先宣布暂时取消原定的“月球演说”以后,在记者们茫然不知所措所措,不知何故时,上午八时五十五分,国务院总机通知中华通讯社、国际新闻电视台,通过电话向他们作出了紧急新闻发布。

这两家新闻机构的记者拿起电话听筒时,听到下列谈话:“我是史安福。现有有一则紧急新闻,司马华之先生于今天上午突然逝世,时间是……”

尽管很简短,但这就够了,国际新闻电视台第一个通过电视节目,插播了一条新闻,在播音员播出这个新闻时,电视屏幕由彩色变成黑白:“今天上午,西北时间八时二十九分,共和中华前国务总理司马华之先生逝世。”

30秒钟后中华通讯社跟着发电:“共和中华的前国务总理司马总理今天上午逝世……”

实业大道与西北第14街拐角的全国广播电台办公室里,24岁的戴德贤的正在值班。他听见中华通讯社的电传打字机铃声响了四下,忙把急电撕下来,脸色先是一变,然后便跑着持交上级。此时电台正在播送着例行的娱乐类节目,几乎全中国所有的电视台,电台,这个时候都是放着娱乐节目。

但是,到了九时3分,各个广播网和电视台都换上了播音员。所有商业广告、娱乐活动都停下来,其他的一切都不值一播了,电视台里,广播中都在传达着一个消息。

“西北时间八时二十九分,共和中华前国务总理司马华之先生逝世……”

大街上有人问一位主妇看过电视或听过广播没有。那个主妇顿时哭了起来说:“我要收音机干什么?看看每个人的脸色就清楚了。”

整个中国,人们不管相识与否,都互相转告,或打电话告知朋友,或用长途电话告知亲戚。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在这个消息传遍中国时,所有的一切都停摆了,政府机构停止了工作,股票交易所停止了营业,工厂的生产线停止了转动,所有人都处于震惊与悲痛的情况之中。

圣彼得堡、绅甸、汉城、京都、华沙、柏林、布达佩斯、布拉格、布鲁塞尔、伦敦、华盛顿……全世界的每一个国家的广播都开始广播这个急电,电视台停止了正常的节目,播音员们用各种语气报道着同一个新闻。

差不多同一时刻,在西北市的六号高速公路上,一辆跑车正疾速飞驰着,司马子若,这个司马的长孙,正和女友在一起享受着疾速的快感。

“可以把收音机打开。”露西这个中俄混血儿问了句,子若点了点头。他们先听到一阵节奏感很强烈的音乐,然后突然中断:“……我们把节目中断,向听众们报道一则特别电讯……”

下一秒露西感到透不过气来,用双手把脸捂上,而原本驰骋的跑车,却是突然猛地在路边泊车带上停了下来。整条高速公路上,所有的车都停下了,泪水从司马子若的脸上滑落了下来,他的嘴唇轻颤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们很荣幸,能够与这样的伟人生活于同一个时代,今天,这个在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将人民置于心间的老人已经走了……”广播里的播音员用一种近乎于悲鸣的呜咽声播报着,几乎每说出几个字来,他的声音就会被自己的痛哭声打断,但没有人会怪他,也没有人会在意他的失态。

在西北市荣民中心,那些伤残老兵们,有的甚至是自由战役时的老兵,他们同样流出的泪水,但却开始默默的穿起了只有在盛大节日和庆典中才会穿上的礼服,他们将要去为他们的统帅送行。

在前往远郊司马庄园的公路上,已经挤满了汽车,从西北市开出来的汽车正像疯了一样朝着一个方向驶去,或许任何一座城市的公民都会忘记这个人,但是这座城市里的人却无法忘记这个人,对于其它的中国人来说,或许他是总理,但对于这座城市的人来说,他是老板,甚至于在很多人的眼中,他是少爷。

有些失魂落魄的罗臣伯不知道车队是怎么走的,或许是那些市民看到国务院的车队后,为他让开的一条路,当车队到达先生的那座庄园时,却只看到庄园外已经停满了汽车,路上和草原上站满了人。在车队将进入庄园时,他看到路边的一辆白色大众轿车上用油漆写着。

“先生,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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