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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表演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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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表演结束

“……到达出事海区时,我看到了令我永生不能忘记的一幕:许多成年人在水里挣扎;海面上漂浮着数以千计的儿童的腿,他们全部头朝下、脚朝上溺死!原来儿童头部比脚重,而客轮没有特别准备为儿童设计的救生衣,这些儿童全部溺水而亡。……水兵们从冰冷的海水中救起了一些船上的乘客。第一个是脸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的男孩子;他的手上挂下了几条染满鲜血的拉破的皮肉。

小孩用吓得睁大了的眼睛望着这片血肉模糊的皮肉,反复的老是叫着,‘妈妈……妈妈……妈妈……’后来,又拉起一个已有两条象鞭子那样在晃动着的断腿的老人,一个衣服全部烧光的约莫十四岁的男孩,一个中年妇人,一个拉下了耳朵、受到暗伤和擦伤的年轻女人,最后一个折断了脊椎骨的男人……”

共和三十六年二月四日,斯格拉威海峡大海难国会听证会国防海军上士李之义。

飞机在半夜中启发,直对着东方行进。树林、铁路路基、以及由白夜的淡青色光线微微照亮了的城市幽暗的郊区,在机翼下面向后退去。飞机内的乘客几乎全部都是军人,他们靠在窗口,望着身后的那座城市,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

与飞机上的那些的陆军官兵不同的是,乘客中数名身着海军军装的海军官兵偶尔也会吸引人们的注意力,现在远征舰队可谓正处在风头浪尖上。不仅仅欧洲,在波兰、捷克,即便是俄罗斯和国内,欧洲特遣舰队都获得了一个别名。

“屠夫!”曾经被称为海上骑士的海军,从1月22日起,便蒙受了前所未有的耻辱,违反交战规则,不顾禁令攻击德国难民船,导致7.65万德国难民惨死于海上,这种挑战人类道德低线的行为,直接导致国防海军成为了被指责的对象。

指责不仅仅来自英美两国和世界上其它的国家,同样有来自国内的指责,在国会上,国会议员甚至信誓旦旦发誓要枪毙每一个涉案的海军官兵,从1月22日起,首先是英国、接着是美国,然后又是德国,几乎所有的国家都指责中国海军的暴行,尤其是英美两国更是动员了一切可以使用的宣传工具,广播、报纸、传单、甚至歌曲、话剧等等,可以说,全世界除非南极之外,几乎每一个地方都在盛传着“中国海军的暴行”。

“这群东方屠夫屠杀了8万无辜妇孺!他们以后将会屠杀整个欧洲!”这是英美两国报界的言语,一向注重形象的共和中华遭遇了建国以来,最大的形象危机,在欧洲的解放城市,曾经被视为解放者的国防军。遭到了居民的敌视,任何人都不愿意于屠杀无辜妇孺的军队为伍。

东方人就是野蛮和残暴的象征!他们以后会彻底的毁灭整个欧洲,他们今天可以屠杀德国妇孺,明天就可以屠杀欧洲的其它国家。面对前所未有的形象危机和国内外的压力,国防海军只能拿出一系列的“证据”,以证明自己从未对派出潜艇实施攻击,甚至包括一些保密证据。

面对指责,这些书面上的证据显然无法说服所有人,至少对于欧洲人来说,这些证据并不能让他们相信中国海军的无辜,别说他们,就是国人都无法相信。

在这架飞机上出现海军官兵,这倒让那陆军官兵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在内心深处他们同样鄙夷这群只知道屠杀妇孺的杂碎,两群人泾渭分明地分散着,谁也不理谁,偶尔那些陆军官兵的唇间会道出讥讽,但这些海军官兵始终保持着沉默,他们只是静静看着窗外,不去搭理那些人,对此他们在过去的十天中。已经习惯了。

一会儿,窗外望不见什么了,白色的夜雾用不透明的幕布将大地掩盖起来了。飞机的载客舱漆着阴沉的灰色,看不到客机常见的一排一排的沙发椅,这只是一架货运飞机,在战争期间,国防海空军的大中型货机除去空降部队之外,最大的用途或许就是给前线运去各种各样的补给,在回程中则带回了伤病员和阵亡官兵的尸体,偶尔他也会充当客机的角色,尽管并不见得舒服。从雾气的缝隙中,宋明举隐约可以看到地面麻斑的湖面和田野,几分钟之后,在机翼下面闪过了一些码头、仓库和房间。

“哎!”想到过去十天的遭遇,他忍不住长叹一声,过去的十天中,他和他的下属们一直被“软禁”在基地内,禁止与任何人接触,直到今天下午,才接到来自命令——回国!

回国,每一个身处前线的官兵无不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但此时宋明举对回国后所需要面对的却隐约感觉有些不安,尽管在过去的十天间,几乎未于外界接触,但仍不断有消息传到大家的耳中。

国防海军成了凶手!初听到这个消息,宋明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他们确确实实的击沉了一艘他国潜艇,甚至还俘虏了一些艇员。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海军与此无关,但现在海军怎么就成了凶手?

“他们肯定有他们的打算!”在得到这个消息时,陈哲明曾如此说道。

“我们铁定会成为英雄!”相比于同僚们,陈哲明显得有颇为自信,因家族中数人从政的缘故,从得知美英指责中国屠杀难民,而海军却未拿出最过硬的证据时,他就隐约猜出或许这是一个阴谋。政治阴谋!

在上飞机之前,他曾极尽贪婪的搜罗着报纸,看报纸上的报道,那些报道中海军无力的辩解更是让他坚信,这绝对是一个政治阴谋。

“我们要让他们……”站在窗边的司马回过身来,踱着步子,此时他的脸上带着笑容,以至连踏于突厥斯坦的地毯上的脚步也显得很是轻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吕仁的脸上同样的带着笑容,甚至于可以感觉到得意。

“现在好了,过去我一直在担心一个问题,没想到他们却把最完美不过的解决之道摆到了我们的面前,如果说我们不好好使用的话,那可真是上对不起天地,下对不起黎民了!”叼着香烟,司马习惯性搓手说道,熟悉他的人知道。这是他非常高兴时的几个特有动作之一。

心情好!今天,也许应该用最近十天以来,司马的心情都非常不错。数年来,一直困扰中国的美英形象问题,终于得到了最完美的解决,战争中总是充满了太多未知因素,任何事物的变化都有可能导致决策者做出最意想不到的决定,就像在这个问题上。

“说实话,直到现在,我都不太敢相信,丘吉尔和杜威竟然会批准那样的行动。要知道,除非是白痴,否则他们绝不会那么干的。”吕仁的声音刚一落下,办公室里就响起了石磊的声音。

“他们是被逼急了!”坐在总理办公室隔壁小会客室偏角落里的石磊半身都隐于饰灯阴影之中,看起来这倒是和他的作风相近,尽管他对调查局的行动,一直美其名曰“阳光操作”,但内里,所有人都知道,那不过是调查局的光亮面而已,与之相对应的还有不为人知的阴暗面。

“没错,这是肯定的,无论是杜威或是丘吉尔都明白,我们占领欧洲至少大半个欧洲,已经没有任何悬念,英国绝不愿意看到战线再次推进到英吉利海峡,而美国更不愿意看到拥有亚欧两个大陆的中国,无论是英国或是美国,我们都是他们的噩梦!”双手交抱于胸前,司马笑吟吟的踱着步子,偶尔会吸口烟。

“荷兰、比利时还有丹麦、以及挪威,我们都和流亡政府达成了协议,我们接受他们恢复行政权力,在丘吉尔和杜威以及他们的顾问眼中,这实际等于我们自己在一座铁桶中切出了几道裂缝,而在另一方面英美两国正不计代价的向法国进军,所以……”

“他们看到了机会!”吕仁点着头,尽管他并不能理解那两人竟然会不顾一切的批准那种建议,要知道他们可一个个都自诩仁慈。

“一个瓦解我们欧洲战略的机会,如果他们得逞的话,那么至少可以保住半个欧洲,在战争后的世界,美国将会以半个欧洲为前置点,同我们进行对抗,但是他们需要一个借口,嗯!就是极尽丑化我们的形象,这是第一步,就像现在英美两国所流行的黄祸论,而最后他们需要用铁的事实来证明自己的论点,以便让欧洲大陆警醒。”

烟夹于指间,司马在说话时,把目光投给四石,早在英美两国启动“上帝之鞭”计划时,调查部便获得了这一情报,尽管情报并不详细,但至少相关的应对方案布属却是从那一天开始的,直到两个月前,在调查部获得上帝之鞭详细计划后,国内的多家机构便开始研究应对措施,而作为应对措施的核心,火中取栗成为一切的重要之重。

“当然,最重要的是敌人!死在海上的是两国的敌人!所以他们才不会在乎!”在提及此事时,笑容慢慢从司马的脸上收敛了起来。

“他们可以不在乎,我们还是很在乎的,因为他们是人!三艘军舰,475架次水上飞机救援,325架次直升机,我们救了一万三千四百一十五人,很快,全世界都会知道我们的救援,当然这是在美国人还有英国人表演之后!”

表演!从英美两国指责中国草菅人命那天开始,面对指责海军部除去用脆弱的辩解和曾派出救援船只和飞机来证明外,几乎就是保持半沉默,而外交部更表现出一副大失所措的样子,在英美两国不遗余力的宣传下,全世界都知道这次人类史上最为悲惨的海难,近八万无辜妇孺惨死冰海。

全世界都在指责中国,包括罗马的教皇也宣称这是绝不能接受的暴行,英美两国为丑化中国进行的宣传,成功的令这次原本可以用“战争中的意外”来形容的海难,变成了一次精心策划的屠杀,是对人类良知和道德底线的侵占。

“对斯格拉威海峡大海难的态度,直接关系到作为人的尊严。”司马套用了教皇的言语,这是教皇在为那些死于海上的难民祈祷时,对这次海难做出的结论,而且深得世界各国的民众的认同,这种认同恰是中国所需要的。虽然作为计划的提出者,对现在海难在世界范围内引起的轰动倍觉满意的同意,在内心深处吕仁还是有着他的担心。

“现在,我担心的是,当我们把的那些证据拿出来之后,英美两国政府会进行诡辩,或者说是我们的栽赃!”

“这并不值得担心,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阴影中的石磊冷冷地吐了一句。

“除去现场电影胶片资料外,我们还俘虏了一名美国艇长和二十三名美国艇员,现在他们都已经开口了,为了防止美国政府推说这些人不是美国军人,我们的情报人员已经获得他们军事档案的副本,当然,最具说服力的还是‘上帝之鞭’计划的原本照片件,在铁的事实面前,美国人或许可以否认,但是。”

尽管身处阴影,但吕仁还是留意到这位“冷面王”面上浓浓的嘲讽之色,“很多铁一般的事实,却是无法反驳的!”

“成章,你们不是已经打捞了美国潜艇了吗?还找到了鱼雷残骸,这些都在慢慢的放出去,等美国人表演够了,到时,我们就狠狠地给他们一个耳光。”扭头看着沈鸿烈,司马笑逐颜开地说着。手握着铁证,而敌人却在那按照他们的计划表演着,有什么比这更可笑的事情。

面对总理和他人的笑容,沈鸿烈无奈地摇头轻叹一声,“总理,到时你可要还海军一个清白,现在穿海魂衫的都不敢出军营了!”

为了配合国务院的需要,在海难发生之前,海军便进行了密切的配合,从海难前的准备,再到救援,再到实施电子干扰、俘虏德国护航军舰,海军可谓是居功至伟,但最后海军却还需要承担外界的指责与责难,仅只是为了让美英两国上蹿下跳的表演一番,而这个表演的代价,却是海军声誉受损,至少在现在受到了损失。

“我知道,成章,现在海军内部肯定有所怨言,但,你是知道的,这是为大局着想!”走到茶几旁司马停下脚步,弯腰取出一根香烟,“如果在美国一指责我们,我们就拿出证据告诉外界,这是英美两国干的,虽然这是事实,但是无论美国或是英国都可以推说,在战争时期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更何况船上还有德国军人不是吗?而且古斯特洛夫号并不是非武装船只,他至少还有几门高射炮,总之他们会竭尽全力的辩解,就像我们现在一样。”

点着香烟后,司马深吸一口,吐出的烟雾在房间内弥漫开来。

“三十二年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尝试着争取在世界范围内的话语权,就像我们曾经的成功一样,我们的成功恰是建立在我们对国内话语权的掌握不是吗?”

总理的话让众人点点头,在座的都是当年西北的老人,他们曾看到掌握话语权的西北,是如何丑化那些对手,利用舆论作为武器来实现自己的目标,他们亦或多或少的参与其中,西北的胜利本质上对话语权的掌握,从使至终都是如此。

“但是在世界范围内呢?”在提出问题后,司马又很快的给了一个答案。

“在世界范围内,我们从未掌握过话语权,现在的这个世界,欧洲人对有色人种的歧视,是至今都未曾改变的,英美等欧洲国家一直主导着这个世界的话语权,就拿这次海难来说,如果一开始,我们就发起攻击,那么在英美两国的应对下,最终这场海难只会成为所谓的‘战时间接伤害’,是一场不可避免的悲剧,尽管我们同样可以指责美英两国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效果并不见得理想,所以……”

司马笑看着吕仁,正是他提出的这个建议。总理投来的目光让吕仁会心的一笑,他似乎像是想卖关子一般,先喝口茶,然后方才开口,“我们把宣传的任务交给了英国人和美国人,从海难发生的一个小时后,我们就对海区实施了电子干扰,这使得包括德国也未获得进一步消息,可以说,从那时起,英美两国认为他们的潜艇完成了任务。而德国人认为自己损失了所有的军舰,再然后,英美便依照他们的计划,对我们大肆攻击,在全世界范围内指责我们的残暴,然后我们的辩解被受到他们的指责,包括所谓的战争间接伤害,美国人和英国人帮我们解决了一切。”

端着茶杯,吕仁盯着杯中转动的猴魁,“现在,他们已经表演了十天,戳穿了我们所有的理由和借口,现在,轮到我们表演了不是吗?”

笑声在小会议室中响了起来,无论是对于中国或是英美两国,他们所看重的只是利益,至于海难本身,谁又会在乎呢?

没有被曲折的战壕所切断的、被密密的铁丝网所围住的一片田地,也同样没在焚烧过的死气沉沉的空地上,更看不到仰天的炮筒、遍地被打毁被烧坏的坦克以及大大小小的弹坑。从空中俯视地面,此时地面上的一切似乎都是新奇的,只看到一块块的长方形的耕好了的田地以及一排排的绿色的庄稼,以及星罗密布的农庄。

突然地,远方的地平线出现了工厂的烟囱、高楼大厦……西北到了!朝阳的光芒照亮了树顶和湿漉漉的机翼,漫长的旅程终于结束了。在飞抵机场上空时驾驶员作了一个大胆的转弯,向下方降落。飞机在中央机场的平坦的场地上跑过,最后停在充满阳光的飞行站前。稍稍震动了几下,接着发动机很快便停住了,飞机上的数十名从欧洲前线归来的官兵们下了飞机,踏在有雾水的飞行跑道上上,他们愉快地伸了伸懒腰。

这就是祖国了,是他们曾经在梦中多少次忆起的祖国。他们似乎好久不曾听到的鸟叫声,芬芳的清晨的新鲜空气,脚下的土地,以及飞机场旁边玻璃完整的小屋,这一切好像都是完全不同的。一行人好奇而激动的走下飞机,看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所有人都变得有些激动,直到他们看到停放在穹形仓库中的飞机以及里面坐着驾驶员的值班战斗机,以及机场上偶尔可见的武装警卫,才使他们想到现在仍然战争时期。

在这一片静寂中只听见鸟儿的叫声和汽车的喇叭声,走出机场的陈明哲脸上带着笑,回家了!终于回家了。五年未曾回家,对于陈明哲而言,这是一个考验,战时军人取消休假,如无特殊原因,很难得空回家,而这一次,他却意外的得到许可,可以回家过上一夜,其他人大都去了海军部为他们包下的酒店。

他乘坐第一班地铁往西北市的另一头去,地铁是西北使用效率最高的交通工具,每天有上百万人依靠地铁往返于城市的各处,因为海军并未为他准备汽车,他只能选择这种工具,但在车厢上,觉察到他人投来的异样的目光,这多少让他感觉极不自然。

“明天,最迟到月底,他们就会明白的!”在安慰自己的同时,半小时之后,怀着一颗猛烈跳动的心,陈明哲摇动了家里的门铃。

“谁呀?”接着从门内旁的小房间里传出带着睡意的、一点没有改变的嗓音,仅听声音,陈明哲就知道的是谁,是家里的老佣人陆老六。

“找姓陈的……从波罗的海来的!”陈明哲笑说着,同时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以便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一些。门锁响了。门后的人将小门洞微微开了一点。然后看到一张老态龙钟的脸,仔细的向外张望……但好像是认不清楚。

“少爷!”

突然,那张老脸变得激动起来,大铁门突然被打开了,陆老六笑着,那张老脸在笑的同时,又挤出了泪水。

“少爷,您可算是回来了!”

“小兰,快,快告诉老爷,四少爷回来了!”

“四少爷回来了!”陈家四少爷回家的消息迅速在陈家大宅里传来了,甚至在他刚进门的同时,就传到了邻居们、朋友们、亲戚们那里。在他刚进院时,就已经开始有人前来拜访了,但凡是能进陈家大宅的人都是陈家的熟人。

“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几乎所有人都在问这一个问题,所有人都知道,陈家的四少爷在海军服役,而且是在国防海军欧罗巴特遣舰队服役,他肯定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包括陈明哲父亲的兄长在内,几乎所有人都看着,身穿海军少校军装的陈明哲,等他说些什么,告诉他们一些不为人知的消息,无论是好的或是坏的。

“说来听听吧,大家都想知道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坐靠着沙发的陈家辉在儿子沉默时,吩咐了一句,作为国会参议员,发生在斯格拉威海峡大海难让他在震惊之余,感受更多的却是愤怒,对海军的愤怒。

“如不进行彻底整肃,海军末日将到!”他曾如此对新闻记者呼吁,甚至提出方案,要求成立特别委员会,对海军进行彻查,不仅是斯格拉威海峡大海难,而是整个海军,自上而下的。在很多人看来,斯格拉威海峡大海难的发生,已经彻底的将军方与国会的矛盾暴露出来,而国会之所以如此重视海难,一方是因其所涉的道德底线,另一方面是国会试图趁机打入军方,达到他们所梦寐以求的“文官部长”的目标,那怕从一个部开始,也是一个好的开始。

“无可奉告!”面对众人的好奇,陈明哲无奈的摊了摊手。十几个小时前,在离开基地前往机场时,陪同军官就已经再次向他们重复了命令,在听证会举行之前,任何人不得对外发表任何不恰当的言论。

“是不是因为保密啊?”在他人问问题时,陈家辉注意到儿子眼中一闪而过的神色,知道儿子或许知道一些什么。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回西北?难道……

“总之,大家可以相信一点,国防海军过去,现在以及将来,都是海上的骑士!”为了解答他们的好奇,陈明哲只能摆出一个大道理,这些好奇心十足的人,倒是让他开始后悔回家的决定。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军队比国防军更珍视团体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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