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赵旭必须死
第130章 赵旭必须死
亲王忽必烈死去的消息,顺着哈桑自华夏岛通过高丽一直铺到蒙古的道路,传到了济州岛。又从那儿一直传到了“华夏帝国”的新首都——台湾。
这里有了世界上最先进的通讯方式——电报,当然是无线的。马丁当然没有本领自己做出来真空二级管当检波器,也不可能空口白牙的搞出晶体管。那不是他的问题,而是他提出理论,然后由“华夏帝国皇家科学院”里的学者们去研究。
因为有了马丁提供的“数理化”知识,因此世界各国的学者们的研究,有了明确的方向以及坚实的理论基础。他们只需要去证明理论,然后按照他们想的方式去应用就可以了。
马丁所针对的,是一些突破“有”与“没有”界限的东西。例如无线电报就是一个目标,马可尼式电报机使用是一根装了金属粉末的玻璃管来充当检波器的。纵然在马丁这未来人的眼里,这玩意简陋到无可想象的程度。但问题在于,它实验了第一次远距离通讯。
这得益于那些高大的,为了灯塔以及光信号传递系统而制造的高塔,可以建立起几十米甚至100高的天线。虽然以马丁的眼光来看,“华夏帝国皇家科学院”里制造出来的马可尼式电报机实在是粗糙不堪,但它的确能够有效的进行信息的远距离传输。
为此“华夏军”的战舰以及所有的部队,又都开始配备无线电设备,以便于在作战时能够有更加良好的沟通、指挥能力。
“华夏帝国”在有了电之后,就立即进入到了近代的电报时代。正是这样的能力,让亲王忽必烈之死的消息,迅速通过电报传递到了台湾岛。
这时,曼弗雷德刚刚完成了他的训练,灰头土脸的打算去食堂吃饭。心中则在祈祷,赶快有什么出现此什么任务,不然天天这么训练,那还不要了人的命。
这是“华夏军”的特点,作为一个军官,40岁以上,可以排除掉战术训练。但每天清晨的体能训练,百禽戏与5公里越野,那是少不了的,这一直将持续到60岁退役时为止。
“华夏军”是全训部队,任何时候只要没有任务,或者没有执勤,那么就是训练。夜间随时有可能夜间集合,白天除过体验训练,就是作战计划。哪一个士兵,一天下来步枪、手枪子弹加起来了,不打个几十发就别想睡觉。
“长官,帝国大厦给您的电报!”
这是“华夏帝国”首都台湾城内部的电报系统,它是有线的,供城市中人们迅速传递信息。在城内内的通讯而言,这应该是电话出现之前,最快的传递手段了。
“帝国大厦?”
帝国大厦当然没有曼弗雷德的住处,那儿来的电报十有八九都是姐姐艾丽莎传来的讯息。曼弗雷德随手签了名,从军营里通讯处士兵那儿拿过电报,当他展开时他一下愣住了。
“接蒙古消息,亲王忽必烈已经死亡!”
严格来说,亲王忽必烈算是曼弗雷德的岳父。作为敌方的领袖,曼弗雷德对他没有丝毫好感,但自己的妻子之一就是他的女儿。就算不考虑亲王忽必烈的身份,他也得要考虑妻子月烈的心情。
“这……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收起电报后,曼弗雷德迅速请了假,他要到军官学校去找月烈。作为华夏军的规定,军法官相互之间产生感情的话,那么只好将其中之一调离本部队。因此,月烈与晴虹,与曼弗雷德都不在一支部队里。在关注自己事业的同时,他们不得不分开而居。
“我的天哪,月烈怎么受得了这个消息哪!该死的,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坐上马车之后,曼弗雷德又展开手中的电报。他能够充分的理解月烈可能的心情,为了她的父亲能够选择一条正确的道路,她写了几十封信。如今她的父亲居然就这样死了,那么月烈的希望也可以说全都破灭了。
“赵旭,一定是赵旭下的手,我就不明白,这个混蛋怎么总是阴魂不散哪?”
赵旭,这是一个在“华夏帝国”几乎家喻户晓的名字。他亲手杀了皇帝陛下的祖母,又曾经抓走了皇后,还迫死了现任皇帝陛下的父亲。现在依然据着蒙古汗国在与华夏帝国为敌,而且他早已经让“华夏帝国”的商人们厌恶了。
因为他的存在影响了生意以及国家的建设,因此赵旭必须死,这是“华夏帝国”所有人都有的共识,不存在原谅的讨论也不存在饶恕的可能。如今“华夏帝国”的百姓们,有着充分的参政、议政权。原因在于,赵伏波明白,倘若百姓们的“火”没有地方渲泄,那么一定会憋出大病来的。
而且百姓们嘲讽、言论、怒骂都在国家安全局的收集范围之中,当然不是制止百姓们参政、议政的权限。那是一种很SB的行为,为何如此定义呢?因为百姓们再说,不会如同江水猛兽,也不可能给国家造成什么重大的损失。
但有一些人,如果不加以监督,给国家、民族造成的伤害,那是无可估量的。而这种人只有一种特征——有权的人。百姓们的报怨,恰恰是收集情报的好机会,是代表“华夏帝国皇家”来监督官员、议员以及富商大贾们动向的手段。只要发现违法的,就绝对不手软。处理了他们,自然百姓们受到的不公正对待就会减少,社会矛盾就会因此平和。
而如果用相反的手段,堵住百姓们的嘴,那么就是抓住芝麻扔了西瓜的头等大SB。这不用不笑来证明,那些坚持着刑不上大夫的古代帝王们,早已经用他们悲惨的毁灭证明了一切。原本他们自己毁灭也还罢了,可要带着“中华民族”一块被奴役,那就罪莫大焉了!
所以赵旭必须死,这一想法回荡在曼弗雷德的心里,而且比过去更加坚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