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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最尴尬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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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最尴尬的遭遇

当我将嘉颖的情况告诉梦瑶的时候,梦瑶高兴得欢呼了一声。我心头一怔,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呢?

梦瑶的话随即解开了我的疑惑,“哈哈,祈恩,你不知道我有多寂寞,学校里由于我的身份特殊,几乎就没有几个谈得来的朋友;一回家就被管得死死得,根本就没时间拥有自己的友情世界。这下好了,有嘉颖这个好姐妹来陪伴自己,就再好不过了。”

梦瑶的话让我大为感动,她之所以被管得这么严,也和我的存在不无关系吧。不过她对嘉颖没有一点排斥之心让我感到很高兴,这下终于好了,嘉颖又可以恢复校园的生活了。

于是短短几天后,不知道李家施展了什么魔法,嘉颖收到了香港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分到的恰好是梦瑶所在的班级。看着事情圆满得到了解决,我心里也很高兴。

李家在的传媒业的发展也开始悄悄行动起来,在郑叔的精心打理下,《全球资讯报》开始慢慢地在香港的大街小巷热卖,开始渐渐侵蚀《天地日报》的市场份额。

《全球资讯报》主要定位于国际实事和香港及国内都市生活类新闻,中间夹杂财经和体育分析;办报的态度极其严谨,关注百姓生活,侧重报道社会生活中的知识性、侧重性和服务性新闻;突出新闻性、可读性和实用性。整个报纸采用了全新的办报理念,全新的版式设计和全新的内容,力主打造香港乃至亚太华人地区新主流媒体。由于现在影响还不大,并没有引起司徒家的警觉,报纸以低姿态在香港慢慢扎根发芽。

看着郑叔和嘉颖的事业和生活都有了质的转变,我心中也暗暗高兴。

可是这几天我的心情并不愉快,狗仔队如同跗骨之蛆一样,怎么甩也甩不掉。在接连接到采访类型的骚扰电话后,我果断地换了手机卡。

这天,我刚起床不久,一阵美妙的和弦音乐响起,又有谁打电话来了啊?看着电话屏上显示的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下,但还是接了起来。我不相信狗仔们这么有能耐,如果他们当真是如此神通广大,我看他们还不如改行当侦探算了。

“喂,你好,请问你是谁啊?”我想这是全世界人接电话的通用语吧。

“是祈恩吗?终于找到你了!呵呵,找你还真困难,我是王经啊。你下午有事吗?如果没事的话,来我这里好吗?我有事情要找你谈谈。”王经说得很快,语气中显得他很焦急。

“是吗?我知道了。我待会儿就来。”我随口应答着,脑海里却翻腾着一出门就被狗仔队狂追猛打的画面,“王导,你能帮我个忙吗?我现在出行还没有汽车,如果贸然走在大街上,可能会很不方便,我不喜欢被人团团围住的感觉。”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并不是因为我现在的名气高就耍大牌,而是现在我的出行没有汽车真的很不方便。虽然香港经常塞车,但总比走路赶小巴快吧,加上狗仔队的骚扰和被歌迷影迷围住的隐忧,使我动口提出了我的要求。

“哦,原来是这样啊。没关系,半个小时后,我亲自开车来接你。”王经真是个好说话的人。

挂下电话后我有点飘飘然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得意起来,没想到竟然是王经导演打电话找我,以我现在的情况来说这一定是件好事。虽然成功的人最忌讳的便是骄傲,但是偶尔的自大可以平复心里的压力。

听王经导演的口气,这次可能是件比较严肃的事情。我来到卧室里,看着衣柜里的衣服,还是那么稀疏的几件,不禁感叹自己的衣服还是太少了。其实当名人也不是件什么好差事,如果你是超级偶像,那就更需要注重穿着了。香港每年都会有最佳衣装大奖,不过看来这个奖项跟我是毫无缘份的了。

在香港后我很难去商场买衣服,如果以前有什么购衣的需求,都是公司帮我解决的,看来我对衣装的搭配和衣服的口味都有待提高,以后可不能在这方面栽跟头。

那些好莱坞的大牌明星身上的衣着永远在变幻着,在公众面前穿过的衣服就意味着这件衣服将永无见天日之期,可怜地被打进衣橱里的冷宫。明星的衣服只能穿一次,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兴起的规定,不过这样却养活了许多服装饰计师。

东挑西选后终于选中了一套,那是我现在衣橱中售价最昂贵的衣服。服装款式是汤姆克鲁斯在《不可能完全的任务2》里所穿的衣服的造型。(我并不是阿汤哥的FANS,只不过那套衣服实在太帅了)

当然我买的这件不是阿汤哥穿过的那套,因为我比他高。而且影星穿过的衣服价格不知道要翻多少倍,这么贵的衣服我当然不可能只买来看,况且我又不是那种喜欢收集别人穿过衣服的有着怪癖喜好的富豪。

这件衣服还是我托梦瑶帮我买的,作为我送给自己十八岁的生日礼物。梦瑶原本说要送给我的,可是我却执意要自己花钱买。男人都爱面子啊!这结果当然是花钱花得我心里都在滴血。天啊!几万块!在内地都可以买辆小汽车了。

我知道为什么好莱坞那些顶级明星的片酬要收几千万美元一部了,这种奢靡的生活方式如果没有大量的金钱做后盾怎么维持得了。而且现在也是有很多刚出道的新人,公司打一开始就大把大把地往他们身上用钱,他们也用得心安理得,渐渐地陷入到了名牌攻势里。习惯了开跑车住豪宅穿名牌等生活方式,他们更是负债累累,完完全全的变成了公司的赚钱机器,逐渐失去了自我。

※※※

还好我对这些东西并不十分感兴趣。我承认是人都喜欢穿好看的、漂亮的东西。不过不好意思,我穿什么都好看,当然除了女性的和婴幼儿童装外。我一直认为衣服穿在身上最重要的是舒服,那种所谓的潮流风尚只不过是一种无谓的重复而已。虽然当今社会物质生活更发达了,人的审美观念也更高了,但不至于只穿透明的和不穿吧衣物吧,虽然那才是人类的本来面目,不过我想所谓的道德归范会让人不耻于这么做吧。

不知不觉中换衣服和想一些无聊的话题,已经花去了我二十五分钟。紧急地打理了一下,便迅速地离开了房间。来到电梯口我发现我的运气很好,刚好有一辆电梯停在这里,而且里面没有一个人。这种状况还真不错,如果有人的话,那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现在我已经是全楼皆知的明星人物了。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了一楼,我没有狂奔出去,现在是上班时间,人们不会花很多的时间来追星的。香港生活节奏很紧张,和我的家乡那种休闲恬适的气氛迥然不同。

在大厦外我看到了停泊着的一辆宝马,应该是王经的车吧。

我向着宝马跑了过去,可是跑到车前却没有任何反映。正在我疑惑间,驾驶室的玻璃窗缓缓降了下来,王经伸出半边身子,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来到前排和他并坐。我绕到了副驾驶的位置,打开了车门便坐上了车。

上车的第一件事不是和他打招呼,而是立刻系上了安全带。他看着我的举动,哈哈笑了起来,“怎么?不相信我的技术吗?”

我看着他满脸无奈地回答道:“来香港这么久了,遇到开车人都喜欢玩速度与激情。虽然风驰电掣的感觉十分奇妙,但这样下去我的心脏可承受不了啊,况且我还担心我的小命呢。”说完后无奈地耸了耸肩,做出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哈哈,放心吧。我开车可是最安全的。”王经爽朗地笑了起来,然后起动了汽车。“对了,你还不会开车吧?”没想到他竟然问我这个。

“是啊,可惜现在一直没空学开车。”我叹了气道。现在社会生存必须学会三件事:英语、电脑和开车,这是老师从小便向我们灌输的理论。只可惜到现在我还只会半调子英语,电脑的水平相当于白痴,开车就更不用说了,看来我的前途还真是暗淡无光啊。

王经摇了摇头,并没有再问我一些让我尴尬的问题,开始默默地开起车来。

受不了空气中沉默的气氛,我刚想开口说几句,他向我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指了指汽车驾驶台上的标语“请勿与司机交谈”。我大汗,他还真是个幽默的人啊。算了,安全第一,我还是三缄其口吧。嘿嘿,他这么嚣张,我也得表示一下,等会某人喊我的时候我可不会理会,我就当作我被人绑票了,嘴被封住了说不了话,嘿嘿,打死都不说,到时候看谁会着急。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他打开了音响,播放起CD来。倒!想不到这么搞笑的一个人,竟然喜欢听古曲音乐,而且更加要命的是,听到兴奋处他还双手不停地比划着什么,看来他的内心世界和潜意识里是想做一个指挥家吧,不过现在他的工作和指挥家相比可算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看着他那副陶醉的样子,我开始为自己的生命安全担忧起来,好不容易遇到个不玩速度与激情的,却又碰上了个喜欢玩弄车技的。老天啊!难道你真的是要我英年早逝吗?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他仍然沉迷于享受音乐的快乐中,听到兴奋处甚至闭上了眼睛。我被他吓死了,难道娱乐界的人都喜欢玩弄别人的心跳为乐吗?算了,等下还是自己强逼他退位让贤,让我自己来试着开车吧,这样即使是车毁人亡了我也想得过,至少是自己玩完自己的,见了阎王也不会大喊冤枉。

于是我拼命地看着他驾车的动作,一一详记在心里,开始在脑海里模拟开车的情形。

待自我感觉良好的时候,恰巧又到了一个红灯路口。看看大约有三十秒的停靠时间,于是我便对着他道:“你让我来试试吧,你这样开车太危险了。”除了坚定的目光外我还散发出一种逼人的气势,王经看着我的样子有点不知所措。

他受不了我气势的压迫,竟然同意了我的请求。于是我们一大一小开始调换起位置来。整个过程是相当辛苦的,要知道依照他的吨位来看,可实在是不轻巧,虽然比起肥姐来还差那么一点点,但也实在是够呛,一番折腾下,我几乎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才换了过来,看看交通指示灯,绿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亮了。

看样子绿灯已经亮了好一会儿了,后面的汽车排成的长龙已经开始纷纷愤怒地抗议起来,那犹如帕瓦罗蒂的男高音般的汽车喇叭声足以证明司机们此时愤怒的心情。

我迅速地起动了汽车,一切的动作都照足了王经的样式。但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底泛起,那就是我本来就会开车的。

我有点犯迷糊了,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呢?驾驶室的每一个部位似乎我都很熟悉,驾车的姿势也很娴熟,就像是一个经验老到的司机一样。不过唯一和老手区别的是现在我的开车动作十分僵硬,防佛是一个停开多年的人一样,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终于在驾驶了一会儿后,僵硬感消失了,我开始自如地控制起车辆来。

不过此时的王经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此时的他只是想到了刚才我向他说的那句话,“我不会开车。”

完蛋了,他开始在心里暗暗责任自己,为什么只要自己一听古典音乐就像喝醉了酒一样呢?居然就这么把车辆的控制权交给了一个不会开车的年轻人。天啊,我可不想这么快就去见上帝啊,为什么会这样呢?神啊,救救我吧。

※※※

出乎他意料的是,在经过初时拙劣的僵硬地开车表演以后,这个年轻人随即展现出来的开车技巧却是出乎意料的好,甚至于可以说是一个开车的老手了。

王经真有点搞不懂这个年轻人了,他全身上下都笼罩一个迷。不过越是这样越能引起自己的关注。而且他最近这段时间表现出来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像这个年纪的演员能有不错表现的就已经很少了,而且他还能演会唱,甚至还可以写剧本,真不知道在导演这方面他还有没有潜力呢?

我还在全神贯注的开着车,王经在想什么我当然不知道,车辆在我手里就象一个个美妙的音符,我轻轻驾驭着它,奏出完美的乐章。当然我眼角的余光也在随时注意着王经的表情,也许是我的优异表现征服了王经,此时的他正用好奇的眼光仔细打量着我,仿佛我像一个宝物宝宝一样,他想在我身上发现更多的‘奇迹’吧。

“对了,王导,我们这是去哪里呢?”我终于想起此行的目的。我现在可算是没有目的地乱开一气,不知道现在已经驱车到香港的什么位置了。

“哦,到我家去啊。”说到这里他才反应过来,“完蛋了,这是到那里了啊?车开慢点,我看看我们这是到哪里了。”刚才王经也许是想得太出神了,居然把此行最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当我车速慢慢地减缓下来的时候,他伸出头去看路边的街道名字。

“完蛋了,我们怎么跑到八仙岭来了?这下不知道该怎么驱车回去了。”王经夸张地叫了起来。我委屈地摇了摇头,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开才是正确的,刚才放车飞驰,不过是过过手瘾罢了。

当然依照王经老香港的经历,是不可能不知道回去的道路的,这只不过是他夸张的说法而已。当然回去麻烦一点是肯定的了,毕竟现在离香港本岛是有点距离了。

于是我们俩共同进退的时候就来到了,当然这种说法有些夸大,应该说是分工合作吧。他指路,我开车,开始径直向王经的家开去。本来不过是一件简单平常的事情,而且是很快就能到达的地方,却被我俩这一弄,搞得浪费了很多的时间。

每当王经说到一个有趣的地名时,我便忍不住问他街名的来由。他也仗着自己是老香港,便向我传输起‘知识’来,但碰到一些他也不知道的街名的时候,他便用他写剧本时的浮夸连哄带骗地敷衍我。他这时才知道,原来当义务导游也并不好玩,而是一件辛苦的苦差事啊。

用了两个小时十七分钟,我们俩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王经有一种迷路的小孩重新找到回家路的感觉,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我则是如释重负地离开了坐驾,初次开车觉得手臂和脚都有点麻麻的,可能是因为自己刚才太紧张的缘故吧。

我下车后,王经马上坐到了驾驶位,因为要驱车去车库停车啊。他坐上车的感觉犹如劫后重生一般,并暗暗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允许人家开他的车子了,特别是眼前这个少年,更是成为了他的爱骑的头号通缉犯。其实他自己也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三天两头就出些小事故,香港排名三十大开车危险之艺人,他可是长期位居前十甲。

跟随王经来到了他的住所。我随意观察了一下,外观很整洁与其他别墅没有什么太多的区别。可是一到里面就不同了,与那些装潢豪华的豪宅相比,显得有些简朴。不过他的装修更加现代化,没有那些毫无用处的东西占据着空间,整个房子给人一种无限延伸的感觉。而且整个房屋里有很多新奇但实用的小饰品,清爽但不离奇,舒适简单是他房子最佳的写照。

“我很喜欢你房子装修的风格。”我开心地说道,这正是我理想中的家的感觉。不要那种豪华得让人感到空虚的氛围,这里洋溢的是快乐与温馨,人处在其间,更加舒服自在。

“很少人像你这么说的。朋友和家里人总是说我应该做得更好,在我心中这已经是最好的布置了,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想的,或许我与他们是不同类型的人吧。”王经笑着随意摆弄了一下悬吊在半空的幸运星,脸上一片轻松惬意的神情。

我们俩就房屋的装修情形开始闲聊起来,虽然我对这个懂得不是太多,但好在我们俩喜欢的类型都是一致的,让气氛变得更加融洽起来。

“对了王导,你叫我来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呢?”我看看时机已经成熟,于是直接切入正题,老是这样罗罗嗦嗦没完没了也不是个办法。

“别老叫我王导,这样我听了会很不习惯的。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这样亲切些。”他回答着我的问题向房屋一角的酒廊走去。(有钱就是好,连酒吧都可以搬回家)

“这样不行,至少不礼貌。我还是叫你王导好了,如果你不喜欢那就叫你王叔,这下总该行了吧?”我可不敢冒昧,依照王经今日今时在香港演艺圈的地位,随便乱叫会惹麻烦的。

“王叔!?我有那么老吗?”王经皱着眉头道,“至于王哥之类的也别用来称呼我,名字不就是被人拿来叫得吗?我就喜欢别人叫我名字,那些高帽子都是别人给我戴上去的,我也懒得去摘。”王经回答得倒很爽快,看来他是一个不拘泥于小节的人。

“既然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那我就叫你王经吧。”看他这么坚持,我也不好扫他的兴,于是称呼就这么定了下来。

“这样就对了,名字本来就是应该原原本本地叫出来的,添枝加叶完全没那个必要。”王经一脸都是开心的表情。

“对了,你喝酒吗?”王经一边从酒柜里拿酒一边询问我道。

“我喝一点就醉了,所以一般不沾那玩意儿。”我委婉地说道。不要说什么我不会喝酒之类的话,这样会让人误以为你是在拒绝他的邀请。一般在嗜酒者的心里,除了生理问题一般男人都会喝酒的,你直接拒绝他,就是在扫他的面子。

※※※

“那么为了庆祝目前你获得的成功,喝一点高兴高兴好吗?”王经拿着酒走到我的面前,他把酒掺在一个高脚酒杯里递给了我。

看着透明的酒杯里沉着的红红的酒液,我顿然觉得其实光是欣赏酒也是一种美事,把它喝到肚子里或许才是一种浪费吧。也许这就是我这种不喜欢喝酒的人的一种自我解释吧。

“为我们以后的合作干了它。”王经给自己也乘满了一杯,然后将酒瓶放回了酒柜里,这才端着酒杯向我走了过来。我们以后的合作?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右手拿着酒杯,左手扣着后脑勺,不解地看着王经,希望他能够作出合理的解释。

“呵呵,我的意思是为我们以后合作的电影干杯。”王经看着我迷茫的样子连忙解释道。

哈哈,原来是这样的,看来我现在的运气真是好到没话讲。不过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至少说明了一点,我现在的光芒已经无法被人轻易掩盖了。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和王经碰杯后便一饮而尽。由于大脑皮层现在兴奋异常,暂时没有感觉到酒精对我的侵袭。

“不错,小伙子酒量还行,来,我们继续喝。”王经的酒量也许才是真正的小吧,我已经看得出他有点醉了。

不过现在正是开心的时候,我当然不会说扫兴的话,于是点了点头,拿着酒杯示意继续。他指着酒廊,笑着对我道:“酒放在那里,你自己去拿来喝吧,没关系的。”

我走到了酒廊,看了看琳琅满目的酒放满了柜子。闭上了眼睛选了两瓶酒,转身走了回来和他坐在沙发上一起畅饮起来。

没想到最能喝的人果然是我,王经那瓶酒他喝了八成的样子便昏昏欲睡了。而我喝完了那整瓶酒后,虽然觉得有点头重脚轻,飘飘欲仙的感觉,但整个人还是十分的清醒,不自觉地走向了酒柜,拿酒继续喝了起来。

我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反正后来就是我坐在椅子上,头靠在沙发的靠背就睡着了,而王经此刻正在沙发上愉快地打着呼噜。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有人在我耳边大声喊叫,隐约听到“起来”两字,其它的就听不清楚了,然后就是身体强烈地晃动。

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却看见了梦瑶和嘉颖正坐在我身边,而且眼睛红通通的。难道谁又欺负她们了吗?难道是司徒家这群混蛋?我看了看周围,却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居然从王经家里来到了医院。

这时我头疼得厉害,而且晕晕沉沉的,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四肢软绵绵地,整个人感觉像是被人操纵的木偶一样别扭。

“我这是怎么了?”好不容易才从口中挤出这句话,我拼命回想在王经家喝醉了酒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前天在王经导演家里,喝了整整十瓶酒,然后整个人就昏迷不醒了,是王经导演亲自把你送到医院来,然后从你的电话记录里查到了嘉颖和我的电话,这才通知了我们的。”梦瑶的声音很沙哑,这是哭过很久才会发出的声音。这个可爱的女孩在我昏睡的时候一定紧张得不得了吧,我心疼地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心里一阵自责,看来以后要少沾酒这种玩意了,怪不得人人都说酒是穿肠毒药呢。

嘉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脸上仍然是一副紧张的神色。可怜的傻丫头,也许她在担心自己会不会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吧。我安慰地握了握她的手,示意自己没有任何事情。嘉颖的脸一红,轻轻掏出了被我紧握的手,然后直起身来,轻轻拥住了梦瑶。

我知道她的心理,什么也不愿意和梦瑶去争,哪怕是这份关怀。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才能打消她这种自卑心理呢?我喜欢的嘉颖,一向可都是坚强爽朗,永不认输的倔丫头啊。梦瑶也体会到了嘉颖这种心理,轻轻地拥了拥嘉颖颤抖的娇躯,娇媚地白了我一眼。

这时医生走了过来,他略微检查了一下我的身体,又检查了一下我的眼睛,然后才道,“醒来了觉得有什么不适吗?”

“就是全身没劲。”我无奈地伸了伸腿,“你看伸脚的力气也没有了。”

“年轻人,这是宿醉后的自然现象。你喝酒喝得太厉害了,整整十瓶酒,你知道这是多么惊人的数字吗?那可是酒精中毒啊!如果不是及时送来医院抢救的话,也许你会有生命危险也说不一定。以后可别贪杯啊,身体要紧。你全身乏力的状况很快就会好的,不过你还要留院观察几日才能出院,知道吗?”虽然医生说得很恐怖也很难听,但这是金玉良言,酒这个东西确实不错,但是喝多了也会坏事的。看来这次真是给了我一个深刻的教训啊。

“对了医生,送我来的那个人说什么了没有啊?”我这才想起喝酒的时候王经好像说过合作的事情,可是怎么合作呢?都怪自己不好,居然错过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他说你醒过来了要第一时间通知他。这里是他的电话号码,你们看谁去通知他?”看来这位医生应该不常看电影吧,或者是不喜欢看王经导演的片子,要不然他怎么会不认识王经呢?也许是他根本就不知道送我来医院的人就是王经,而且他连我也不认识也大出我的意料之外。当然做医生真的是很忙的,尤其是那种尽心尽责的医生,休闲的时间本来就很少,更不用说有多余的时间娱乐了。

“谢谢你,医生。我以后会注意的,这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喝这么多酒。”我不好意思地抠了抠头,这次醉酒事件真是我人生的一大污点啊。

※※※

“那就好。看看你的女朋友们,她们是多么担心你。”医生的话有点酸溜溜的,看来这两天梦瑶和嘉颖的表现让他明白了我们之间的关系。男人都会嫉妒比自己好运的同类,还好他不是司徒伦那种人,要不然在我的药里加点胰岛素之类的东西,我可就真的会含冤而亡了。

他话一出,梦瑶倒是没什么,只是嘉颖的脸开始红了起来。虽然现在她们俩现在已经是亲如姐妹了,但是被外人这么一说,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这和她以前那种大姐大做风很不像哟。人是会变的,尤其是经过对比后有自知之明的女孩,现在的她更象是依人的小鸟,急需要我的爱护。

梦瑶说她帮我打电话通知王经,不过我现在还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有女朋友,而且还是二个。虽然我相信王经不会到处乱说的,但是现在还是需要保密,要知道我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实力来让她们从幕后走到台前,提早曝光只会让她们的生活遇到不必要的麻烦。

医院人多嘴杂,于是我安慰她们说我已经没事情了,让她们先各自回自己的家里休息一下,等我稍好一点我会亲自给她们打电话的。要知道两个超级美女共同守护一个完美的美少年,这件事本事已经算得上是爆炸性的新闻了,如果梦瑶和我的身份被公开,那更加会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了。

待她们俩走后,医生随即也离开了。我艰难地从床上起来,反锁上房门。回到病床上,开始用九龙朝凤心法调节身体里面未被清除的酒液。我扯掉了输液的针头,盘腿而坐,全身灵力充分调动起来,浑身顿时轻松起来,一丝丝酒气从全身的毛孔被排泄出来,瞬间房间里便弥漫了一股酒香。我的灵气一吞一吐,化为一阵清风拂开了病房的窗户,顿时酒气争先恐后地向窗外跑去。这时大楼的很多人都发出“噫?”的声音,什么地方飘来的香醇的酒香呢?附近并没有大的百货超市和酿酒公司啊。

我当然不会跳出去解释原委,此刻的我,正默默地控制着身体内灵气运行的路线,短短地一个大周天后,全身已经没有了一丝酒精的影子。我将全身的灵气收回,神智一清,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而且感觉精神百倍,体力也十分充沛,状况比酗酒前还要好。

身体一好,我躺在病床上就百无聊赖起来。不过现在我身处在医院内,不可能做得太显眼嚣张了,这么快身体就恢复如初,会引来别人的怀疑的。于是打开了紧扣着的病房大门,装成一副需要人帮助的可怜样来,病恹恹地躺在病床上。

医生来检查几次后,说我的状况是越来越好。我装做一副受教的样子,整个人的精神面貌也表现好了许多。

在得到允许可以独立走动的时候,我开始寻找我的随身物品。还不错,我的东西还放在病床旁的物品柜里,我找到了手机开始打电话给王经,不过暂时却无法接通。算了,他可能有事吧,我放下电话,又躺了下来。

我现在真想出院啊,在这里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而且不知道公司那边怎么样了,虽然对于公司的做法我有点不满,但毕竟我是公司一手捧红的,那种成名后翻脸不认人的事我做不出来,只希望现在别再和公司有着更深层的矛盾冲突产生吧。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手机的合弦乐声响起,我连忙接通电话,“祈恩,你现在没事了吧?”电话那边传来王经担忧的声音。想来现在他的心都还在狂跳吧,邀约别人到自己家里商谈事情,却把别人灌得烂醉如泥,还差点送了小命,想想都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吧。

“没事了,我现在差不多全好了,可以下来走走了。”我可不敢清楚说明自己的身体状况,那样会被人误会成怪胎的。所以整个人表现得仿佛没有精神似的,声音更像是刚睡醒的人一样,软弱无力。

“这就好,年轻人,你可把我给吓坏了。年轻人的身板就是不一样,啧啧,真羡慕啊。对了,你现在能出院吗?上次我不是有事要和你商量吗?没想到你一喝醉就把事情给耽搁了。”

“嗯,没问题。我马上可以出院,请问你在哪里呢?”我兴奋地回答到,看来真的是有好事在等待着我啊。

通完电话后,我立马换上了衣服,还是前天我穿的那套。不过对于我喝醉后没吐,我对自己还有感到佩服的,如果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吐了,现在醒来我可能要气吐血吧,难得一穿的名贵衣服刚一现世,便遭到了灭顶之灾,这种事情换做旁人也受不了的。想到这里,心中不免有几分得意。

穿好衣物拿好物品后,我便悄悄地溜出了医院。我住院的所有费用王经在送我来的时候已经预付了,只会多不会少的。

不过没想到,王经安排见面的地方竟然是兰桂坊,又是喝酒的地方。他觉得上次喝醉得还不够吗?他的酒量我可是知道的,我只是担心如果喝起来又没完没了,我可不想再次重蹈覆辙。心里告诉自己要意志坚定,然后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晚上十点,正好是酒吧生意最好,人最多的时候。

我如约而至,还好酒吧里的人都在忙着做他们自己想做的事,没人有心情去关心别人,看别人究竟是谁,在这里根本不用担心会被人认出来。刚才从医院溜出来的时候已经被索要了N张签名了,现在终于可以免受这种温柔的折磨了。

我在酒吧的角落里看到了王经,他也瞧见了我,向我招了招手。我走了过去,顺势坐了下来。王经的面前则摆放着几个空酒瓶,我想他一定是请人喝的吧。不过我没有点酒,这次可是怎么劝也不喝酒了。

由于外面的声音很嘈杂,我和他说话都是站起来贴着对方的耳朵大声喊叫彼此才能听见。

“上次我不是说有事要和你商量吗?你还记得吗?”王经声音本来就不大,加上这里的吵闹声所干扰,他大声叫出来的声音充其量只能说是听得见而已。

“我知道啊,但是是什么事你并没有说出来,只是说到合作而已,后面发生什么事你是知道的。”我同样大声地说道,不同的是我的声音清楚明亮,仿佛直接映入了他的心底似的。

“想找你拍电影。”他看着我的双眼,郑重地说道。

“啊!?你说什么?”我不敢相信地问道,虽然是明知故问,但是还是希望得到对方的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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