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 她会谨记,我的男人,叫凌逸
第六百一十八章 她会谨记,我的男人,叫凌逸
血痴答应凌逸一声,转身便是朝那仙魔两郡数十名渡劫期圆满强者的战场疾飞参战而去,少顷过后有了血痴的加入,血、月两殿拼死相战的修士们顿时觉得压力缓解了许多,显然多出这么一个助力着实起到不小作用。
“凌逸小友,那云某也去帮助三殿使者作战去了。”
凌逸现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云羽这时才是抽出空来说出这么一句话,此时的云羽那投靠之词已然被其再度压回了腹中,毕竟此刻凌逸这个最大的变数赶了回来,还带回一个能轻易挡下苍弘文戴着爪刺手套宝器一拳的黑袍青年,外加那已然临近的数万名周身萦绕蛮兽气息的强者军队,如此一看,仙魔两郡之争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了。
既然如此,那云羽也就不着急表明态度了,之前他跟苍弘文在一边眉来眼去打打闹闹并没有太多顾忌,主要因为就算血痴能看出云羽背叛仙郡的意图也绝对不会明着多说什么,毕竟那样一旦逼急了云羽,云殿众修临时倒戈,最后先死的一定是血、月两殿修士,而且血痴看出来又能怎么样?跟云羽打?
别说打不过云羽,就算打得过,等他跟云羽一战完毕消耗自身大部分元力后,苍弘文这只黄雀谁来管?
因此云羽对于之前的举动言辞压根儿不存在半点顾忌之情,不过当下形势却不同了,凌逸岁数是小,但精明程度云羽却是无比了解,要知道,之前在种种交杂之事中凌逸可没少让他吃瘪,当然,除了凌逸头脑过人之外,最让云羽忌惮的还是凌逸的自身实力。
凌逸究竟有多强大云羽并不清楚,但是林家老祖有多强大他却是明白。
为什么要把凌逸跟林家老祖做比较呢?因为今天的凌逸跟当年的林家老祖一样,皆是有多属性体质在身!
而且云羽经过刚才的一番悄然打探之下,居然发现凌逸的修为已经到了渡劫期圆满之境!
这是什么鬼修炼速度?!
距离上次三殿殿比之时才过去多久?这点时间对于一名渡劫期修士而言说是一眨眼的功夫也丝毫不为过,可就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凌逸却是从渡劫前期之境蹦到了渡劫期圆满境界,中间整整跳了三个渡劫期的小等级!
别看只是三个小等级,不知凡界有多少侥幸渡劫迈过窥灵期圆满之境进阶到渡劫期的修士就卡在原地,终了寿元耗尽,道消陨灭。
一名渡劫期修士能活多久?
八千年!
凌逸才多大?
最多几百年!
这意味着什么?
不用多说,云羽自己心里像明镜一样,因此眼下这种境况,云羽要做的便是赶紧脱离这边战场与三殿强者共同对付那二十七名魔修大人,反正到了那边自己干什么凌逸也不知道,最后若是仙郡取胜,他却在战中没能杀死几名魔修大人,大不了他就说跟苍弘文激战消耗了太多元力,所以才没能破军杀敌,自己死皮赖脸一口咬定,想凌逸也不能仗着自己实力强就把他怎么样。
况且他如今可是仙郡众方势力认可的联盟盟主,你要是不怕受到整个仙郡修士的唾弃,那奋力杀我便是!
云羽想着这些,招呼了凌逸一声便欲转身离去,谁知这时凌逸却是身形一扭来到了云羽面前伸出胳膊阻拦道:“云羽殿主留步,晚辈才疏学浅,不见得是魔郡郡王的敌手,还请前辈为了仙郡无数同僚留下来助晚辈一战。”
“你!”
云羽虽不清楚凌逸这个实力不济是真是假,可如今这凌逸把自己留下来,他恐怕就不得不拿出点真本事与苍弘文一战,问题是要真把苍弘文打急眼了,魔郡若胜,他该何去何从?!
“怎么?难道云羽殿主心思不在仙修同僚身上么?”
凌逸看到云羽的反应当即脸色变得阴冷下来,似乎只要云羽说个“不”字,他便会先一步与其厮杀到底。
云羽无奈,唯有换上一副笑脸朝凌逸回应道:“凌逸小友哪里的话,守护仙郡本就是我每一名仙郡修士应该做的事情,既然小友没有把握战胜魔郡郡王,那云某自当从旁协助,只是云某不比凌逸小友这般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待会若是拖了小友的后腿,还请小友见谅。”此时云羽已是不敢再称呼苍弘文为“弘文兄”,他要在凌逸面前如此称呼,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云殿主说笑了,还请稍候,待晚辈与那魔郡郡王说上几句话。”
凌逸眼底含着莫名神情朝云羽抱了抱拳,随之才是转过身来,恰逢兽王也是带军赶至,兽王纵身一跃而下,神识传音命令那丑面巨鸟飞入两郡百万修士战场进行辅助,而那五万兽族强者也是分出两拨,兽劫期圆满者前去帮助三殿高层仙修,其他人则同样假如混战,与那两百万魔修战士猛烈厮杀。
“情况如何?”
“还好。”
兽王一问,凌逸一答,待得话毕,后者又望向背负双手站在月醒身旁的苍弘文,沉声说道:“身为魔郡郡王,莫非就是一个不敢与人相战,以他人之妻作为要挟的懦夫?!”
话音落下,遭受束缚无法行动言语的月醒展露在外的双眸中已是满含泪水,一是被那一声“醒儿”引起的浓厚思念,二是对那一句“他人之妻”的感动。
“他在所有人面前承认我是他的妻子了……”
月醒一颗芳心瞬间被温馨幸福之意所充斥,这一刻她不求自己能恢复什么渡劫期圆满之境的浑厚元力,不求自己能在魔郡郡王手中存活下来,她只想静静的再多看自己这个男人几眼,牢牢把他的样子刻在自己灵魂深处,除非自己魂飞魄散彻底从世间消失,不然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忘了自己此生唯一挚爱的男人。
她会谨记,我的男人,我的夫君。
叫凌逸。
看着月醒那满眸含泪的柔弱姿态,凌逸心中犹如万针穿透刺痛不已,此时的他再也顾不得什么狗屁心境沉稳,只是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太大吓到月醒,低沉且不容反驳的追述道。
“我只问一句,人,你放,还是不放?!”